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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10部分(1/2)

    ,也让我这个大姐姐尝尝欢,省得把我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君歌坐起身来,找着自己的红肚兜,毫不忌讳自己现在裸着身子。被这梅映雪一闹,她睡意全无。

    “你这个贱女人,你说什么,难道少爷去哪房夫人那里,还轮得到你这个小妾来指点吗,你……”

    祝子鸣听着这两女人吵吵闹闹,心里乱透了,一边是苍蝇乱叫,一边是君歌那毫不在乎她的冷言冷语,乱得他突然一急,“够了,出去。”

    “少爷……”

    “出去。”

    “少爷……”伴着她那难听的,委屈的哭声。

    “不想我立马休了你,就你快点消失。”

    映雪哭着跑出海棠园,满心的委屈。出了门,才觉不太对,噫,这君歌怎么还活着,见鬼了吗,明明那碗掺有鹤顶红的汤药被她喝了,怎么她还能活着。

    一时,梅映雪搞不清楚了,脑子乱乱的。

    屋子里又安静了,祝子鸣的视线跟着君歌转悠,看她穿好肚兜,看她在衣橱里翻箱倒柜。他的心,跟着她这些不经意的动作乱成一团。

    不知,这女人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3083字)

    红颜祸水(6)

    “你方才说什么?”

    背对着祝子鸣,君歌换了衣物,找来一件恰好入眼的素色长裙,自顾自的在铜镜前比试。

    三两下的,祝子鸣套上衣服下了床,紧跟在她身后,“我在跟你讲话,你听见了吗?”

    觉得素色太死气,还是找找鲜艳一些的衣服,找来找去,似乎没几件入眼的,还是换回原来那件素色的长裙。一身淡紫,裙底绣着荷叶边,浅黄金线绣着三两枝蝴蝶,看起来干干净净的。

    决定了,就穿它。

    祝子鸣有些气愤,“君歌……”

    一抬头,回答他等待了已久的问题,“没什么,祝府这么大,祝家少夫人共九房。少爷记得月月分配均匀了。如果,少爷偏爱君歌,可多来一两日。但,别忽略了其他房的姐姐。免得她们都把矛头指向我,跑到我这海棠园来跟抓j似的。如果那样的话,我这海棠园可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祝子鸣眼神里闪过一丝悲哀,把她抵在衣橱上,低沉着声音,“你就这么希望,我也宠幸其她女人吗,你不在意,你不吃醋?”

    把她禁锢在一角,不给她自由。

    君歌也不挣扎,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好笑道:“祝子鸣,似乎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虽然妻妾间难免有妒忌,但这男人总不可能因此而只娶一房吧。你虽然娶了九房,也不为过啊。男人嘛,多睡一两个女人又不犯法。”

    是啊,在这时空,女人他妈的没有一点的权利。男人就是云,就是要三妻四妾的。你能把他怎么着,你还不是乖乖地忍受委屈。除非,是皇帝的女儿,贵为公主,可招得如意的驸马。

    想了想,她梅映雪是将军的女人又如何,丈夫不宠你,不是一样,哭一场,闹一场,有什么用呢?

    突然,君歌觉得这梅映雪并不是那么讨厌,倒同情起她,同情起祝府所有的妾室们来。

    祝子鸣快言道:“那如果,我只要你一个女人呢?”

    君歌紧跟,“那你得把你其她的女人收买好了,别让她们到我的海棠园闹市。我倒是无所谓,你在我这里呆几个晚上,倒是只担心被人打扰,毁了我海棠园的清净。”她可是要继续写故事,若是整天被人这么一闹,那还能有什么心情和灵感?

    “那如果,我把她们都休了,只要你一个女人呢?”

    君歌轻蔑一笑,“呵……开什么玩笑。祝子鸣,你以为,我是穷家女子,就不懂事理了。这大少夫人梅映雪可是护国大将军之女,七少夫人玉娇可是相爷之女。其它房夫人就不说了,就单是这两夫人的靠山,你得罪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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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子鸣斩钉截铁道:“我是说真的。”

    君歌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丝悲哀,又好笑,“那么你的家产呢,你的荣华富贵呢?”

    祝子鸣恍然大悟,“君歌,原来你还是在生气。”抵着君歌的手,突然更紧了,把她抱得更紧。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小鸟依人的,需要他全心全意的呵护。

    君歌推了推他的身体,立即反驳道:“我没有……我没有生气。”

    祝子鸣俯视她,“你有。放心,我会想办法为你解毒的。可是,不是用那些粮食交换。”

    君歌突然觉得,眼前的祝子鸣才是真正的一个商人。商人,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一切都以利益为重。他打了半辈子的商场,终于富甲天下,怎么可能愿意为她一个女子而放弃呢?

    君歌摇头,“你终究是不肯放弃你的荣华富贵,你的权利,你的地位。如果,突然北都国的首富不是你了,那你会失去多少巴结你的达官贵族,失去多少利益。那么随之失去的,还有你那头顶上的光环。你口口声声说,只要我一个女人,只爱我一个。其实,你爱的不是谁,是你头顶上的光环,是你的财富……”

    也许,这么几月来,君歌曾是对祝子鸣动过情的。

    否则,她怎会情不自禁地落泪,轻轻摇头,“对,你只是想要你头顶上的光环,而非是我一个穷家女子。”用力推开他,泪流不止。

    到底,她还是动情了。

    “你……还是生气了……”祝子鸣突然不想解释了,怎是三言两语跟她说得清的。

    君歌擦拭腮边泪水,好哭,又好笑,“祝子鸣,你错了。我何必跟你生气。我自己也会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如此穷家女,怎能跟富甲天下的财富相比。如果,非要把我和这些财富相比的话,恐怕天平的那头会重重地被压下。而我,将会抛起,升空,然后,摔个粉身碎骨。”

    她擦着泪,微笑,“我不想粉身碎骨,所以,我不去比较天平的哪头更重。”

    “君歌,我……你听我说。”

    君歌摇头,“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不管风清扬的圣水是真是假,我答应祝老爷子,留下来,给你生个儿子。如果,是真,一年之后将丧命与此,又不能替你生个儿子,那么请原谅我无法偿还欠下他老人家的十万两黄金。”

    “君歌,你不会死的,相信我。”

    “够了,我累了,你走。”

    “君歌,你听我说……”

    “我说我累了,你走……”

    走出海棠园,好冷!

    清晨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每一股都似一把雪亮的刀子向祝子鸣刺来。

    正是初春,那雪大片大片的融化,冷气四散。再加上这风,简直是冰冷至极。若是,穷人家的人没有衣服和粮食过冬,他们一定会死在这样的冰冷之中的。

    祝子鸣心软,不想看着蜀都城的穷人家因为这个冬天而受苦受累。所以,那些粮食,那些衣服,送了好多出去。不为赚钱,只想这些穷人家能好好过日子。

    穷人家的日子,他过怕了。十六岁以前,他和他爹也是穷人。母亲正是因为祝老爷子没出息,穷困了半辈子,不想下半辈子还跟着他受苦,才改嫁他人的。

    那时,母亲如花美眷。祝子鸣很小的时候,还没有见过比他母亲更漂亮的女人出现。直到如今,那个超过他母亲的女子仍旧没有出现过。

    要不,怎生得他如此一张俊俏的脸呢?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四岁不到时,一辆空前绝后的华丽花轿停在他家那破破烂烂的茅屋前。

    母亲穿着漂亮的红嫁衣,上面绣了好多好多只金凤凰,闪闪发光。

    有人扶着她的手把她送进了花轿里。

    四岁不到的孩子,看着母亲跟别人走了,心里想不到别的,只知道不想离开母亲,一刻也不想,哭喊着,“娘……娘……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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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6字)

    第九章红颜祸水(7)

    那种稚嫩的哭声让任何一个母亲听了,都于心不忍,“娘……娘……”

    可,有人把他推开,“小兔崽子,滚远一点。对你已经手下留情,留你一条小命了,还想怎样?”

    他只要母亲,追着那花轿跑去,被重重地摔在地面,细碎的小石子磕进了他的皮肉里,好疼,好疼,血淋淋的。

    可是,母亲还是走了,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鸣儿……娘走了,你一定要有出息,将来考取功名……”

    低头一看,膝盖,小腿,全是血,石头已经陷进他的皮肉里了,好疼,好疼。

    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幕,便是那血淋淋的场面,刺入心骨。

    后来,和青梅竹马的小兰恋爱了。

    小兰,人如其人,小巧如兰,秀气,俏美,每一回用眼看他时,都满眼的水汪汪。

    祝子鸣一回望,她便低下害羞的脸蛋,不敢与之对视,腮边顿时红通通的,煞是好看。每一回祝子鸣吻她,她都能因此而整日整夜地发呆,回味那股甜蜜,那股羞涩,那股美好。

    十八那年的时候,小兰怀了祝子鸣的孩子,两人却没有成亲。

    小兰父亲气愤,课又有什么用呢,女儿未嫁就做了那么丢脸的事,不得不答应把小兰嫁给祝子鸣。

    可,就在祝子鸣准备把小兰迎娶进家门的时候,小兰上了别人的花轿,亲口告诉他说,“子鸣,你太穷了,跟着你,我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狠心的一句话,把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感情给扼杀了。

    从此以后,祝子鸣发誓一定要做北都国做最有钱的人。后来,他做到了,可是对女人,那是见一个,无所谓一个,反正爱不上,祝老爷子要给他娶多少房他都无所谓。

    为了走上这条首富之路,那些经历的艰辛,怎是常人能想象的。

    他不过只是一个当初年方十六考取了功名,又不愿做官的穷小子,为了巴结商路上的人,那是给人家做牛做马,主子说你是狗,你就是一条狗,还要低头哈腰,阳奉阴违地讨好主子。

    后来在那些j商那里,慢慢地学会了圆滑,整日以笑脸对人,慢慢地学会了j诈,而且是傻j傻j的,该傻的时候装傻,该小人的时候小人。

    终于在二十二岁那年,拥有了全北都国最多的财富,掌握了整个国家的粮食命脉,还有其他产业,茶、布、陶瓷、珠宝、客栈、银庄……

    君歌怎能明白,他不把粮食命脉交给风清扬的原委?

    祝子鸣迈步,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脑子里乱乱的,仅仅是因为那个当着他的面绝望地落泪的女人——君歌。

    也许,君歌真的对他绝望了。

    傻姑娘,天平上,那

    些粮食怎能重过你的命。

    只是,无奈。

    拐角后,一是通往书房的路,一是祝府大厅,祝子鸣左看,右看,连吩咐自己的脚走路也不会了,脑子里被君歌哭泣的容颜所占据,腾不出空间来决定走往哪里。

    正此时,落花流水,提着佩剑环佩叮当地走来,“少爷,我们正找你呢。”

    祝子鸣抬眼一看,无力道:“是,什么事?”

    落花凑过身,小声念道:“少爷要我们查的事,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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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这一句话,突然点醒了祝子鸣,这才想,对,还有正事要做,“回书房。”

    落花 流水紧跟其后,到了那书房。还是老样子,但凡有重要情报的时候,流水守在门外,以防他人偷听,就连祝府上上下下所有的妻妾们,包括祝老爷子,都要防着,更是怕j人前来盗听。

    但,祝子鸣并非设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势态,而是故意敞开着门窗,以免让人察觉到他们过于紧张而起疑。

    流水何许人也,那可是明察秋毫,哪怕是一只蚂蚁爬过,也逃不过她的眼睛和耳朵。只需流水一人守在门外,即可。

    摆设一派文风的书房内,祝子鸣坐在那玉石书桌前,“可打探清楚了?”

    落花轻轻点头,“北都国所有情报网当中,留下风清扬的资料都是天下第一采花贼,专猎美色。自小跟从北门山人习武,轻功了得,擅用暗器。我们把他查了个水落石出,包括他所用的任何一种暗器。可是,就在我们追杀他的时候,他暴露了其真正身份。”

    祝子鸣喝一口盖碗茶,继续聆听,“说下面的……”

    “他所用的血滴子,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星形飞镖,在北都国所有的兵器排名中,都没有查到相关的任何记录。更是没有人打造过这样的兵器。后来,我们派人查到了北都国之外,仍旧没有查出什么线索。直到把历史倒推了二十年。”

    祝子鸣迟疑问,“你是说前朝古域国?”

    “正是,二十年前古域国灭亡,被北都国取而代之。其宫廷密探所用的兵器正是这血滴子飞镖。我们根据这条线索查下去,终于查清楚了风清扬的真实身份。他原名,易军生,是当初易大将军之后,而非什么天下第一采花贼。”

    祝子鸣恍然大悟,心中所有的疑问都因此消息而揭晓,“难怪,他要想要以我祝子鸣所有的粮食交换君歌的性命。他是想打起仗的时候,北都国将士们没有粮食,不亡而亡。好阴狠的一招。”

    落花答曰:“正是此意。”想了想,补充道:“那少爷要不要向九少夫人解释一下,并非你不愿救她,而是这关系家国安危。”

    祝子鸣打断道,“我所关心的并非家国安危,而是这普天之下的百姓,无论是哪个帝国统一这天下都无所谓,只要没有战事,只要百姓们有一个太平的地方落脚。大家都是人,都有一条独一无二的生命,怎能因硝烟起,而不保性命呢?至于君歌,再想办法,这圣水可有其它办法可解?”

    落花摇头,“恕落花无能,这圣水是我和流水,乃至所有探子都查不到的毒药。其解救办法,更是不知。”

    祝子鸣想也不用想,直接吩咐说:“放下手中所有的任务,全力寻找解救君歌的办法。我就不信了,我祝子鸣还不能救一个我心爱女人的性命。落花,吩咐下去,死神一组至死神五组都去完成此任务,留下六组攻克紧急突变。”

    落花沉默,有些为难地看着祝子鸣,终于鼓起勇气,“少爷……”

    “怎么,有难处?”

    落花摇头,好心说:“少爷,都说这红颜祸水。切莫因一个女人而误了大事。再说,九少夫人她来得莫名其妙的,还不知道……”

    祝子鸣轻轻一笑,“原来落花是担心我。放心,虽说红颜祸水,却也有红颜知己。好了,你先下去吧,把任务都吩咐下去。”

    “可是少爷……”

    祝子鸣含笑,“别担心我,你们姐妹跟了我八年,课曾见过我栽过跟头,而且是栽在女人的手里?”

    (2308)字

    第十章猜心(1)

    自从上次风清扬夜探祝府,毒害君歌后,祝子鸣每晚都来海棠园。

    君歌习惯了这种日子,他晚上来,早上走,然后就又过了一天。她热情地接待祝子鸣,所谓的热情,正是那些女人

    勾引男人的伎俩。

    每当完事后,祝子鸣就瞧见她一副疲惫地样子,和先前的她判若两人。

    那种一是在天堂,一是在地狱是待遇,让祝子鸣每每心疼。

    可,祝子鸣又能怎样?

    是他,不愿用手中一半的财富救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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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他吧,恨他吧,折磨他吧,只要这样能弥补对她的愧疚,他甘愿她夜里把他带上天堂,高飞,然后日里头把他从

    天堂重重地扔向地狱,粉身碎骨。

    他甘愿。

    白日里的时候,流水留在她的海棠园,日日监护。把她当犯人了,还寸步不离。君歌去哪里,她就跟哪里。

    “落花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君歌埋头续写她的故事,淡淡地问道。奇了怪了,平日里,只要有流水在的地方,就

    定有落花的身影。最近这些日子,只能见流水跟在她身边,却不见落花。

    流水手握软剑,礼貌地问,“九少夫人,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君歌抬头,“难道,梅香梅竹会与落花有关系吗?”

    流水一听,心里暗暗不爽,“回九少夫人,落花自有落花的去处。”

    “呵……是,祝家规矩甚多。你家少爷不愿让人知道,我便不问。”说罢,埋头继续写字。真是烦人,每天被流水

    这么跟着,想做什么事都不顺心。这祝子鸣真是多此一举,她的命早晚都是要死的,还需要什么保镖。反正,一年

    后,也是死,不在乎这中途又遇到什么祸事,死了就死了。

    流水虽为女儿身,可身手敏捷。君歌看了,很像那些特务女工,像模像样的,连站立也那般气派,纹丝不动。

    君歌

    瞟一眼她那姿势,自是对她佩服,抬眼看了看梅竹道:“梅竹,去给这位冰美人抬张凳子来。整天这么站着,多累。”

    “谢过九少夫人,少爷吩咐了,我是来保护你的,就这么站着,甚好。”

    真是死脑筋,祝子鸣又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又有什么?君歌心里替这位流水美人不值,这么年轻美貌,就替祝子

    鸣卖命,不值,不值,她感叹道:“那有什么,你在我身边跟着就好了。难道,你坐着就会被你家少爷治罪不成?”

    流水顿了顿,接着说:“九少夫人,您误会少爷了,其实,他对我们并非那么严格。他也并非那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