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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重生:嫡女上位-第17部分(2/2)

“可是苏姨娘并不是个什么英雄,反正外孙女儿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

    “如果你只是因着这个就反对,你外祖父岂能听你的儿戏,就是外祖母,定也依不得你这样的。”刘氏见着她如此的固执,便也严肃起来。

    “外祖母,静娅虽然没有您看人通透,但是静娅明白一点,一个凡事都做得让人挑不出个错来,那要么就是此人心机藏得甚深,要么就是此人真是观音娘娘之心。”谢静娅平静地补充道:“在静娅的心里,苏姨娘明显不是个观音娘娘之心的人,那她就必定是前者了。”

    这样一说,谢太夫人倒有些深看了谢静娅两眼,觉得这个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的三丫头,也有点小聪明嘛。

    她便也在一旁附和着谢静娅的话。

    刘氏听后,虽有些犹豫,却依旧不给个明确的回复,只道是要等和王丞相商量之后再定。

    谢太夫人见着这样,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了谢静娅在丞相府在陪陪刘氏。她心里自是希望谢静娅留下来继续劝导刘氏的。

    在临走的时候,谢太夫人让她多呆一些日子再回谢府也是可行的。

    谢太夫人一走,刘氏便退了其他的丫环婆子。

    “静娅,你告诉外祖母,你不同意苏姨娘做你的继母是不是受了你祖母的指示?”这个时候,刘氏也不跟着谢静娅绕圈子了,直白地问了起来。

    谢静娅难言的笑了笑,“外祖母,这个事情还真不是祖母怂勇我的,我是真心不想让苏姨娘做我的继母。”

    刘氏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的困惑,在她的印象里,谢静娅虽有些刁蛮任性,却是个心善的,怎么可能会因着苏姨娘的出身纠着不放。

    “外祖母,你还记得我娘亲临死的前两天吧,我让喻嬷嬷连夜回丞相府找您请一个没有为我娘看过病的大夫,当时,我之所以这样,是因着我怀疑娘亲是被人害成这样的。”谢静娅说起这事,自也是想解开刘氏的疑惑。

    刘氏一听,自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田婆子并没有查出异样,这会儿再听谢静娅提起,便猜测地问道,“你怀疑是苏姨娘害死月儿的?”

    这一次,谢静娅肯定地点头,回话也非常的坚定:“是的。”

    “那有什么证据没?”谢静娅的怀疑固然重要,但是证据同样重要。

    谢静娅有些为难,她现在确实没有证据,她的证据只是上一世的记忆,但是对于自己死过一次重生这样的事情,她没法跟刘氏说,就算说了,依着现在古人的思想,定会觉得她是一个怪人,并且是个不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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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自是不能说这本就有违天意轮回之事。

    她只得对刘氏道,“外祖母,你相信静娅吧,静娅绝不是空|岤来风,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我就不相信,苏姨娘能有本事将线索抹得一干二净。”

    刘氏见着谢静娅神情如此肯定,一点也不像是撒谎,也不由得想起了她唯一的女儿王月儿,再看着这唯一的外孙女儿,心里头便软了一些。

    相比谢静娅日后的幸福,那些个证据还重要吗?

    摊牌2

    刘氏有些苦笑着,抚着谢静娅的头发。

    “你娘亲虽出身丞相府,可打小就是个乖巧懂事的,琴棋书画样样好,对待犯错的下人总是宽厚处理。”刘氏的思绪沉浸在王月儿的回忆,说话时声音都带着感伤,“可惜的是,月儿福薄,还走到我这个白发人的前面。”

    “外祖母……”谢静娅的情绪也被带着伤感起来,不由得扑向刘氏的怀里,低声地抽咽起来。

    刘氏依旧说着,“静娅,外祖母这辈子也做过一些太好的事情,所以我一直觉得,是老天将我犯的错用来报应我唯一的女儿,好让我这老婆子日日活在痛苦中。”

    “外祖母,您别伤心,过去的事情都是过去了的,您现在无论是对待府里的下人还是府外的乞儿,都是宅心仁厚的,老天爷也一定会看在眼里的。”谢静娅安慰着她。

    “当年,我生下月儿半年后,府内的一丫环怀了身子,当时我与你外祖父还正是情深意浓时,我容不下别的女人生下孩子,所以我在那丫环生产的时候加了一味药,害得她难产而死,生出来的婴儿是个男的。”刘氏回想起来,说起那些往事,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谢静娅听着外祖母说着,不由得也惊了起来,她从来都不知道外祖母还有着这样一幕。

    刘氏也不去看谢静娅的表情,只顾着依旧道:“当年,我一直就觉得我身子骨还好,要为着丞相府生下嫡长子,所以我容不得其他的妾室在我先前怀下庶长子,我这辈子,欠了两条人命,还都是流着你外祖父的血。”

    说到这,刘氏有些难言控制情绪,眼角竟酸了起来。

    “那段时日,我与你外祖父的感情也有了隔阂,那个时候江南正遇着灾情,你外祖父竟然主动请辞去了江南救灾,无论我怎么拦怎么劝都阻止不了他,也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的恶毒已经让夫君连见都不想再见一面。”刘氏的眼眸透着深深的忧伤。

    微调了一下情绪,刘氏才缓缓地说道:“在你外祖父去江南的那些时日,我开始反思自己,原来,女子的娴良淑德离我竟然这般远了,于是,我便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善妒,夫君的孩子那也是孩子。”

    刘氏又紧紧的搂了一下谢静娅。

    “外祖父从江南回来后,你们的感情是不是就恢复了?”谢静娅抬头轻声问道。

    刘氏有些神思的望向一角,幽幽说道:“外祖母慢慢的恢复女子的娴良淑德,与你外祖父的感情也在慢慢的融合,只可惜,丞相府却再也没有传出谁有喜的事情来。”

    她忍着声压抑地道:“如若不是外祖母忌妒心重,怎么会落各丞相府只有一位千金小姐,到后来,月儿又早于我离世,我便更相信,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啊。”

    见着刘氏沉浸在往事的痛苦中,谢静娅也跟着小小的伤了一下。上一世,因着没有苏姨娘转正这风波,所以刘氏也不曾跟她掏心说过这样的话。

    “祖母,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别再自责了。”这么多年,刘氏也一定活在痛苦中。

    谢静娅抬起一只手臂,用着衣角轻轻的为着刘氏擦拭眼角的泪痕。

    刘氏紧紧地握着谢静娅的手,有些哽咽地说着,“因着外祖母有着这样的血痛的教训,所以我希望静娅长大后能做一个娴良淑德的女子,你的父亲跟苏姨娘也有着感情,她对你自也是不错,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谢静娅轻道:“另外一件事情,外祖母是想说苏姨娘曾救过你一命,是吗?”

    刘氏听着微一诧异,很快有了然了,“是喻嬷嬷说与你听的吧。”

    谢静娅点了点头,“是静娅问的喻嬷嬷。”

    “看你急的,放心吧,外祖母不会怪罪她的。”刘氏回慰着她。

    谢静娅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外祖母因着那样的过去,所以一直心怀恩德,与人恩惠,可是苏姨娘并没有那样的过去,她骨子里又是一个心气高的,自持着我父亲对他的宠爱,她存了那起子不好的心思也是难免的。”

    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又道:“您看,我娘亲一走,这一说到续弦的事情,我父亲一定要将苏姨娘抬正,当年,我父亲那样的疼爱着我娘亲,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娘亲嫁了一个好夫君,可是等我娘亲一走,他却能用着同样的宠爱给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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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娅,外祖母跟你说这么多,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些道理,你即如此的不喜苏姨娘,那我便与你外祖父说说。”刘氏年纪见长,身体也慢慢的不好起来,她自是希望谢静娅在有生之年能平安快乐过一生。

    谢静娅微一嘟嘴,极其严肃而认真的再一次解释着,“外祖母,静娅说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静娅认为娘亲是死于苏姨娘的陷害,这也是静娅不想认仇人做自己母亲的原因。”

    见她如此较真,刘氏不免的拧起了眉。

    “如果月儿真是苏姨娘害的,我这老婆子就算是拼了命也饶不了她。”刘氏当初将她一个丫环收为义女,不只是感谢她救命之恩,也是想着让她日后都有着一个靠山。

    当初她并不是想将苏姨娘送与谢府做妾的,本想让她嫁与别的府里做正室。

    但是苏姨娘自已愿意,说她感恩与丞相府对她的情谊,王月儿几年无所出,她愿意去谢府陪着她的义姐,报丞相府的恩情。

    那份情,丞相府领了,所以丞相府让她顶着贵妾的身份嫁入谢府。这些年,她也常为着王月儿奔波,对待王月儿也如亲姐姐一般。

    当然,这些也都是王月儿告诉她的,要不然,刘氏也不会那样轻信苏姨娘的。

    “外祖母,你就依着静娅这一次吧,日后静娅定会给外祖母找出证据来的。”谢静娅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生怕她会不答应。

    刘氏见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肯定,便道:“你放心吧,外祖母会与你外祖父仔细着说的。”

    听到这话,谢静娅的心才宽松了一些。

    丑婆

    丞相府,无论是在大小还是装潢上,都是要胜出谢府很多。

    这宅子,是当今皇上亲赐给王丞相的,里面很多贵重的东西也都是皇上亲自赏的,在当今皇上的心理,王丞相还是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上一世,在谢静娅没有跛脚之前,她每年都会在丞相府住上几天,自跛脚之后,她来丞相府的时间便也少了,终日只呆在府中,在苏姨娘的袒护和谢静嫣的‘善解人意’中活着。

    她用过晚膳后,便同半夏一块在园子里散步消食。

    这些天,天气虽然还冷,相比前些个下雪的日子来说,温度已经暖和了许多。半夏拿着一件一青底暗花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谢静娅肤白,什么颜色穿在她的身上,都透着不一样的美。

    “小姐,奴婢觉得您真是越瞧越漂亮呢。”半夏有些憨厚的笑着说道。

    谢静娅也不指责她,便打趣笑着她道:“你这嘴,倒是越发的甜起来了。”

    半夏却是一脸认真起来,“小姐,奴婢说的是实话,您不仅长得好看,那股子给人的气质比府里的任何小姐都强,所以总的来说,小姐是府中最美的。”

    “府中最美的素来都是三姐姐,你这样也不怕我说你说话不实诚。”谢静娅却存了心捉弄她一下,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半夏却道:“三小姐固然美貌,可是她的神情中总是透着一股子媚气,哪比得上小婧您的端庄和灵慧。再说了,三小姐美在柔弱,小姐您只是不屑学那起子妖媚罢了,您要是学,保准比三小姐还强。所以啊,无论怎么瞧,您都是最美的那一个。”

    “就你碎嘴。”谢静娅轻笑一声回道,心里倒也受了半夏的夸。

    “奴婢只是说实情罢了。”半夏也跟着笑了起来。

    在她眼里,谢静娅当然是一顶一的大美人,越是往深的接触她,便越觉得谢静娅是那种值得人守护一生的大美人。

    她此生的愿望,便是一辈子守着谢静娅,给她做一辈子的丫环,看着她这一生幸福安稳。

    因着子嗣单薄,诺大的丞相府显得很是冷清。

    外祖母本打算过断一子在膝下,无奈族中生了两起子事端,便作了罢。这丞相府的少爷,谁都眼睁睁地望着,偏生着外祖父没有兄弟,所以这养子一直没有定下来。

    在她前世的记忆里,外祖父后来过断了族中一位表弟的孙儿作孙子,却不想是个绣花枕头,徒有其虚表,文武皆不通,至于有没有坏心眼,她还真不曾得知,因为她死的时候,那孩子也不过十岁,除了知道他不是个聪明的之外其他的还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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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当初不是跛了脚,她也不会回丞相府的次数少之可怜,也不至于对那边的事了解的少。这一世,不知道外祖父还会不会收那小孩当孙子,而她,是否该阻止呢?

    因着有些日子没回丞相府,两人便在这府中走得远了一些,聊了会子话后,便静静的走着。

    走了一段路后,见着天黑了下来,半夏便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现下的夜里是冷的,万一染了风寒可不好。”

    “无事,我身子现在可强得很。”谢静娅说的也是实话,她每日坚持练习武术,对她的身体还是有很大的帮助。

    半夏又劝了一句,“过几日便是汤小姐的生辰了,小姐还是要多留些精力的比较好。”

    “说你是个碎嘴的你还不承认,真是啰嗦。”谢静娅倒也不怕半夏会伤心,照实的说了她两句。

    半夏也不怒,只照样的站在她的身边。

    “前面假山处转个弯便是外祖父的书房,我们去看看外祖父有没有在那,如若在那我去寻他说几句话,若是不在,我们便回去。”

    谢静娅说完后,便抬了脚步向前走去,半夏便跟在她后面走着。

    她们刚走到假山处,谢静娅眼尖,见着一个人影从王丞相的书房里出来,看身形是一个女人,看装扮,应该是府里的下人。

    那人走出书房后,四下望了望,谢静娅所在的位置正好靠着假山,拉着半夏轻轻一避便隐了形踪下来,但是谢静娅却在她抬头张望的时候记看清了她的脸,并且深深的记住了这张脸。

    不是那人长得有多美,而是她长得实是在难看了,脸上一块大红色的胎记占了她半边脸,丞相府有这样的人,为什么她不知道?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从王丞相的书房里出来,看着里面还亮着火光的书房,很明显丞相大人是在里面的,这突然出现的一个女人,让谢静娅有些迷惑,甚至于,她觉得这个女人跟丞相府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东西一样。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小姐,丞相夫人从那边过来了?”半夏忙在一旁提醒着,“小姐可还要去丞相大人的书房?”

    “我们回去吧!”谢静娅淡淡地说了一句,“祖母这个时候找祖父,自是有话要说的。”

    回了休息的院子,谢静娅便让半夏去找个婆子烧些热水过来,说完后,她将壶里的热水倒了出来。

    半夏是个有眼力劲的,当然知道谢静娅让别的婆子来做这事意味着什么,因此,她便去找了刘氏给谢静娅应需的肖婆子。

    那肖婆子得了半夏的话,自是应承得爽快。

    不消一会功夫,那肖婆子便端着热水进了厅里。

    “老奴给五小姐请安。”消婆子见了谢静娅忙行礼问安。

    “夜里地上凉,肖嬷嬷就快些起来吧!”谢静娅使了个眼色,半夏便上前虚扶了下肖婆子。

    半夏接近肖婆子手上的热水。

    谢静娅对着半夏道,“给肖嬷嬷搬个绣蹲来,本小姐很久不曾回丞相府了,也想着向肖嬷嬷仔细一些府里的趣事来听听。”

    “五小姐,使不得,您想听啥,老奴站着给您说说便成。”那肖婆子笑着回道。

    略作一番推迟后,那肖嬷嬷便坐在了半夏搬过来的绣礅上。

    丑婆2

    肖嬷嬷现如下已过五十,用不了多久,便准备着回乡下养老去。

    “我听祖母说,嬷嬷您曾是伺候过我娘亲的。”谢静娅开口说道。

    肖嬷嬷回道:“是啊,老奴曾有幸,照顾过大小姐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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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来,为什么您就没有接着照顾我娘亲了呢?”按理说,如果是照顾得好,那肯定是继续照顾下去,照顾得不好,那便是发作到下面做粗使婆子或是直接发卖出府。

    肖嬷嬷唉声了一句,“老奴是个福浅的,照顾大小姐没多久,便害了一场病,于是就休养了大半年,好在丞相夫人是个心善的,念在老奴曾照顾过小姐并没有将老奴撵出府去,还让老奴掌管着府内的一些事情。”

    想想,那个时候刘氏应该是转心向善,所以做任何决定都往开一面。

    谢静娅略一调整下坐姿,随意的问道:“这丞相府中,人口还是少了一些,也不知道最近府里可有什么事情没?”

    肖嬷嬷稍一领会,便知道谢静娅想听什么,咧嘴一笑,轻道:“老奴年纪也大,这年纪一大,便想着能儿孙满堂,老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