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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重生:嫡女上位-第17部分(1/2)

    迷得已经听不下去任何话了,祖母念着你自小是你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幸许你的话比祖母的还管用些。”

    谢静娅努力的想着,一张小脑袋透着股认真劲,“祖母说得也是,那孙女便去劝一劝父亲,定不可娶那苏姨娘做我母亲,我可不想三姐姐跟我平起平坐,孙女讨厌她,现在她还是个祸水,我就更讨厌她了。”

    “嗯,祖母同你一样。”谢太夫人抿着一张笑脸,“回头有时间你跟着祖母一块去见见你外祖母吧,你一定也有许多的话想说给外祖母听吧。”

    一听说回丞相府,她自是开心起来,本来她也就准备回一趟,不需要谢太夫人来提醒她,她也会阻止谢安邦提苏姨娘为正室,既然谢太夫人这么说了,她便顺着她的想法走下去便是。

    “祖母,您也得给父亲多看几个,或者再给父亲多纳几个姨娘,现在府中安姨娘有了身子,剩下也就苏姨娘和金姨娘,金姨娘素来不是个好争的,父亲还不独宠安姨娘。”她一脸无心地说道。

    谢太夫人听着,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以前是谢安邦不愿意纳妾,他也不好强求着儿子多纳妾,可如今,谢安邦不听她的话,那她也得表示表示。有着安姨娘的例子在,指不定谢安邦就是没遇着比苏姨娘更漂亮的,所以才如此宠着她,一旦多一些个年轻的美妾围着谢安邦,还怕他不动心,她就不信男人能把持得住美人的诱惑。

    请求2

    谢静娅练习完之后,汤雅如靠近她,道:“这个月的二十二号,是我的生辰,到时候我给我府里递贴子,你可要来!”

    “好啊,师姐想要什么生辰礼?”谢静娅打趣道。

    汤雅如拍了一下她,坏笑道:“把你府里最值钱的玩意给我捎上几个便成。”

    “既然师姐这么直白,那我便将我嫁妆里最值钱的东西给你找出几个来,这样可好?”谢静娅陪着她笑。

    “行了,就跟你开个玩笑,你以为你师姐是个守财奴,你就算是给我摘朵梅花来我都开心,最重要的是你人一定要到。”汤雅如一甩手,脚狠狠地踢着地上的未融化的雪块。

    谢静娅也跟着她一起踢雪块,一边踢一边说道:“你除了请我,还请了别的姑娘没?”

    “这京城里,我就跟你能玩到一块去。”汤雅如说这话时,隐约有一些伤感。

    谢静娅停止脚下的动作,上前拍着她的肩膀道:“放心吧,师妹一定去给你震场子!”

    “我们汤府庶姐庶妹也很是多,你若是跟她们玩不到一块,不必勉强着应付,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自是没人敢说你的理。”

    “你府中的庶姐庶妹怕都是打不过我吧,就我这性子,外面传的也没得人敢跟我接近。”说着,谢静娅大笑了几声,

    汤雅如想附和着笑,却有些笑不起来,“那日,我娘亲邀请了好几位京中的夫人,我猜想着怕是……”

    大户人家里,十岁便可以相看议亲了,汤雅如都十一岁了,也怪不得汤夫人这么急着张罗,定是想为唯一的爱女多挑一些,选一个最合适的。

    谢静娅问了一句,“都有哪些夫人会去?”

    “我知道的有两家,一家是荣国公的史夫人,另一家是昌平侯府的司马夫人。”汤雅如有些懒懒的回着。

    “这都是京城七君子里的人。”谢静娅随口说道。

    见着汤雅如兴致很低落,谢静娅上前拉着她的手,认真地说着,“那昌平侯府的司马如是个什么性情的我不知,但是那个荣国公的史家齐,不是个什么好人,你一定要告诉你娘亲,切不可将你嫁与那种浪荡之人。”

    “我一个都不嫁!”汤雅如冷冷地回着。

    谢静娅陪着她道:“行,不嫁便不嫁,所谓的七君子,不过就是顶着出身在招摇着。”

    汤雅如淡淡了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直到丫环过来说时候不早了,两人才分开。

    见着汤雅如离去的背影,再一想到她愁苦的脸,谢静娅总感觉汤雅如心烦的不只是亲事,或者她烦的根本就不是亲事呢?依着她的性子,定是个调皮有破坏性的主,汤夫人给她议亲,按汤雅如的反应应该是拉着她想一些可恶的招数阻止被看上才是。

    谢静娅摇了摇头,暗道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苏姨娘的院子里。

    “嬷嬷,那道人寻着了吗?”已经一天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王嬷嬷回话,“姨娘,那道人……竟跟消失了一般,老奴从三小姐那拿了画相派了给下面的人去寻了,或许多些日子便能找着,这么大一个活人,应该是逃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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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姨娘将茶杯放下,淡淡地说着,“安姨娘那边怎么样?”

    “老奴有安插人盯着那边,一切看上去也没什么异常,对于肚子里的那位,安姨娘谨慎得很。”王嬷嬷小声地回着。

    苏姨娘只微微一笑,对着王嬷嬷说,“我送去的吃食,她一个都不有尝?”

    “没有,就是安姨娘最爱吃的那份香芋点心,也只是轻轻的沾了一下嘴唇,那还是做给老奴看的。”

    “她也真是谨慎,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会笨到在她的食物里下毒,还是我身边的人端过去的。”苏姨娘冷笑道,看来安姨娘防她还真跟防黄鼠狼一般。

    王嬷嬷附着回去,“安姨娘现在出入的地方,远离不平之地,就连湖边她都不走,最多就是在院子里的平坦小路上走着散一散步。”

    “她也是想借着这个孩子荣华后半辈子,只不知,她肚里的那个是位少爷还是位千金?”

    “看怀象,应该是个姑娘!”王嬷嬷也是从各方打听她院内的小厨房里的人说的,说安姨娘自怀孕后便喜偏辣一点食物,要搁以前,安姨娘是甚少吃辣食的。

    “她若是像金姨娘那般的,便是个好相与的,偏如此精乖,若再生下个一儿半女,岂不是……”苏姨娘冷哼了一声,当然,她之所以这么介怀安姨娘,因为她的各方面都比金姨娘强,她眼里可容不得别的女人长期霸占谢安邦,偏安姨娘又是个骨子里的狐媚样,也难免有谢安邦失控的。

    “姨娘……”王嬷嬷恭身低下头去,轻声地问道:“但凡姨娘说一声,老奴便会想法子做得干净就是。”

    苏姨娘略一抿嘴,浅浅的梨涡挂在嘴角,“听说五小姐去了安姨娘的院子,还送了一盆株形极优美的常春藤给安姨娘。”

    “是的,就是前儿个的事。”王嬷嬷应道。

    “那道人说三小姐是个祸水的命格,说五小姐是个福贵的命格。”苏姨娘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边走向王嬷嬷一边说道:“嬷嬷您说,若是五小姐一不小心让那安姨娘受了惊,没得了一条小生命,这五小姐还当不当得起福贵命格这四个字呢。”

    王嬷嬷抬起一张脸,脸上因保养还算可以,比起府里其他的老婆子倒显得年轻几分。

    “老奴心里自会想,怕是那道人说的话是污人眼的吧。”

    苏姨娘低声地说着,“既然五小姐不是个福贵的命格,那三小姐便也不是什么祸水的命格。”

    王嬷嬷回应过去,“姨娘放心,老奴会好生想一想的,如若有了法子,一定禀了姨娘。”

    “是啊,我们是得想个好法子,一定要万无一失的,这一次,对着她们,我要使狠一点的,打她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苏姨娘闪过阴狠的神色。

    添堵

    不过三日的时间,三房的人就离开了谢府,去了京城西郊的一个庄子上。

    谢太夫人在面子上还是给了些好东西,不错的面料和几件值钱的首饰,但是银子,却是一分都没有给,要不是顾及着体面,她恨不得什么都不给。

    因着府内的人都有耳闻,说这二小姐可能是得了痨病,所以没得一个丫环婆子愿意跟着去,三房的人便就拿着表面几件风光的东西离开了谢府。

    送三房人去庄子上的车夫也就一位,一听到二小姐咳,他便浑身的紧张难受,生怕那病会过到他身上一样。

    待三房人赶到那庄子上时,连一个回话的管事都没有,看着那里面已经破旧不堪的样子,三个人一点不开心都没有,反而觉得清静自在。等三房的人安定下来,有一个管事的过来探了一下情况,等一听着那二小姐在咳时,便找了个借口离了去。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下面的人来回过事问过安。

    不过这也恰如了三房的心意,等确定一切安妥之后,谢静娅信守诺言的将八小姐送到了她们的身边。

    八小姐的出现,三房的人紧紧的抱成了一团,那是一种幸福的画面,谢静娅看着眼角竟隐隐的有几分酸意,她的内心何尝不渴望这样的温暖,这样一家人团圆在一块的幸福画面,便也是谢静娅愿意帮三房脱离谢府的原因。

    三房的人要给谢静娅跪下请谢,却被她阻止了,不管怎样,她都是晚辈,没有受长辈跪礼的规矩。

    临走的时候,谢静娅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以及一些零用的碎银子给了三太太,直到谢静娅说这银票是给日后三少爷读书用的,她们才收了下来。

    谢静娅对三房的帮助,改变了三房上一世的命运,更改变了三房人对生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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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房的人走了之后,谢太夫人便收了两个如花一般年纪且貌美的姑娘进了谢府,最要紧的,这两位还是一对双生子,怎么看都是惹人怜爱的。

    令谢太夫人意外的是,谢安邦竟不愿意碰也不搭理谢太夫人这样的举动。

    想当初,安姨娘进府的时候,谢安邦很是独宠了一段时间,要说这对双生子,无论怎么看,那也不比安姨娘差。当然,谢太夫人根本就不会察觉到,安姨娘之所以受宠,是因为那段时日她与着苏姨娘有隔阂。

    对于这些个情况,谢静娅自是看在眼里的,也知道是个什么内情。

    见着自己父亲晾着这如花的一对双生子,便知道谢安邦与苏姨娘这段时间感情修复得还不错。

    谢太夫人给自己的儿子房里添人可以,但总不能还强硬的逼着谢安邦去睡那对双生子吧,眼见着苏姨娘那边得宠得厉害,谢太夫人难免着急上火起来,直恨得苏姨娘牙咬咬,心里暗骂着苏姨娘那狐媚子使了什么阴招,竟然让她大儿子看都不看那对双生子一眼。

    见着谢太夫人上了火,谢静娅主动提出要回丞相府看外祖母,谢太夫人便同着她一道去了一趟丞相府。

    这一次,谢太夫人备了厚厚的礼,虽然她跟丞相夫人刘氏在心里头有些不对付,但这种关键时候,她也愿意弯些腰来迎合刘氏。

    谢静娅跟刘氏亲热一些话之后便一直坐在刘氏的旁边,听着她们二人说着话。

    “亲家夫人,五丫头经常在府里念叨着您,您近日身子可好?”谢太夫人陪着笑问候着。

    刘氏命人备上好茶与谢太夫人,一边吃着茶一边说着话,“托亲家夫人的福,我这把老身子骨还算稳妥。”

    聊了一些家常后,谢太夫人便将那日道士说谢府需要冲一冲喜的事情说与了刘氏听。

    刘氏听后,问道:“亲家夫的意思,我老婆子也明白,按理说,这大老爷要续弦确也是得先紧着我们王氏一族里挑,只是我膝下就得了月儿这么一个女儿,要不然也得有个姐妹帮衬着。”

    说到这里,刘氏难掩伤心,对于这丞相府的子嗣单薄,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谢太夫人静静的听着她感怀了些时候,陪着也难受一阵子,可能因着两人心里都有苦,今儿个倒也算聊得比较和谐。

    “依着老婆子我的意思,那也是想从王氏一族里选一个合适的适龄女子嫁了去,这样一来,也能对着五丫头上心一些。”谢太夫人将五小姐的重要性提了出来,不管怎样,王氏里出来的女子,怎么都有着一份近亲血缘在那,不可能存着对谢静娅不好的心思。

    刘氏听后,见着谢太夫人从未提过苏姨娘,思索片刻后问道:“府里的苏姨娘怎么样,可还曾听话?”

    谢太夫人也不好直接贬了去,只简单的道了一句,“都也还行。”

    见着谢太夫人不愿意多说苏姨娘,便知她心里对苏姨娘提成正室怕有些不太愿意,但是依着她的意思却又是另一番计较。

    谢太夫人见着刘氏提苏姨娘,便赶紧转移了话题,说着:“听说族里的十一小姐还不错,品性端庄,年龄也正好。”

    据了解,这十一小姐十七岁还没有出阁,是因着她娘亲在三年前过世,原本相成的一家却因着时间等不了所以作罢,因着重孝在身,所以十一小姐的亲事便一拖再拖。

    于谢太夫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这十一小姐的父亲也是个三品大员,她还有一个哥哥年纪轻轻,便也是个六品。

    “嗯,十一小姐是个懂事乖巧的。”刘氏也不应话,只淡淡地附了一句。

    两个人就这样打了一会太极。

    刘氏想了想,便主动的说道:“关于大老爷续弦这一事,我与老爷也商量过,这么些年来,苏姨娘对着我们还算孝敬,又是我们的义女,进府的时候是个贵妾,若是现在提了正室,我老婆子跟老爷,那也是没什么意见的。”

    这样直白的话说了出来,便也是丞相府的意思,他们是愿意提这苏姨娘做正室。

    这么些年,谢太夫人也没抓着苏姨娘在府中犯过什么错,想要找些反驳的话竟然只是出身,可这话由着她话就有些不妥,毕竟苏姨娘是丞相的义女,这要是说她出身低,那不是间接的说她嫌弃丞相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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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新毕,明日继续,且看丞相府对苏姨娘转正会不会变?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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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静娅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刘氏道:“我有意见,我不同意苏姨娘做我的母亲。”

    刘氏侧身抬头,见着谢静娅眼里透着决意和委屈,有些不明的问道:“静娅,告诉外祖母,你为什么不同意?是苏姨娘她对你不好吗?”

    刘氏也不是个糊涂的,在跟王丞相商量谢安邦续弦一事时,她就有摸过苏姨娘的底,也安了人在谢府打听,要说苏姨娘苛待谢静娅,这话那还真是说不过去的,这近十年如一日,苏姨娘从未招惹过谢静娅,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我就觉得她不配我的父亲,她不过是个丫头的出身,怎么能与我父亲般配呢,更何况,若是苏姨娘成了我的母亲,那三姐姐就成了我的嫡姐,我才不要那等不要脸的做嫡姐。”谢静娅有些气急,转念又道:“常言道,上粱不正下粱弯,那三姐姐是个狐媚的,苏姨娘就能是个好的不成?”

    谢静娅说的这话,可真是对极了谢太夫人的胃口,立马站出来表示支持。

    “亲家夫人,我觉得五丫头说得也对,虽然三丫头始终说什么误会的,但是里头是个什么情况连我都不得知,前些日子府里来个道人,给三丫头看面相,说是个祸水的命。”这一会,谢太夫人也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外扬了,只要能让刘氏打消将苏姨娘提正,她多说一些家丑都无防。

    见着刘氏有些皱眉,谢太夫人继续说着,“三丫头有着一大半的外相是承了苏姨娘的,那做母亲的自然也不能好到哪去,所以啊,咱还是得防着点。”

    谢太夫人又笑了笑,“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得五丫头觉得合适才行,要不然日后我们这些老的百日后,五丫头可是指着娘家撑腰的,那跟继母的相处是非常重要的。”

    一番贬低苏姨娘母女,一番提高谢静娅心仪继母的重要性,这样一番下来,刘氏自是知道谢太夫人的意思,自是不待见苏姨娘当谢安邦的正妻。

    刘氏也有她顾虑的地方,这苏姨娘到底是个知根知底的,本身对谢静娅也没有造成过什么伤害,这要是万一娶一新继母,是个表面仁慈背地里使小刀的主,那岂不是更不妥。

    更何况,谢静娅不同意只不过是因着与谢静嫣有过结,苏姨娘又是个丫头出身的,小孩子的心思自然是顾虑不到那么全的,只记得眼前的一些小利益。

    谢太夫人这样一番话,倒是让她更想着立苏姨娘为正了,这谢太夫人心里的小九九,刘氏自是看得出来一些的,只是不道破而已。

    沉思了一会,刘氏拉过谢静娅的小手,轻声地安慰着,“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这个道理,难道你都忘了吗?”

    谢静娅却固执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