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彦齐的笑另有它意:“要是不想让我惹你,你就不该来这儿。”
司芃转身回卧房,他也跟进去:“我刚才去药店买了烧伤膏,你要不要涂?”
手腕上的疤已经结痂了,涂也没什么用。不过想起吹山风的除夕夜,想起那冰凉的手指和柔软的触摸,司芃还是把手伸过去:“那你帮忙涂点。”
“司芃?”凌彦齐帮她抹药,懒懒地唤她名字。
“干什么?”
“你为什么想要去掉手腕上的纹身?”他刚才也看见了,腰间那只玫瑰还在。
“听说纹身的人里面,百分之八十最后都会把它洗掉。”司芃胡乱编了个比例。“我很早前就后悔纹这么个白痴的图案,洗过一次,没洗掉而已。”
“那这次还洗不掉怎么办?”
“给我打?对男人毫无渴求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对付的物种。他心中怅惘,也只能盯着那双长腿看。
“也是,年轻,又有这么好的资本,不随性所致,怎对得起老天爷厚爱?”
什么资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