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接过一看才知是条丁/字裤。
她把衣服全都打了包,那么多内裤里就一条丁/字裤,都被他翻出来。这色心。亏她刚才还在心里夸他——不下流不猴急。
她抬一只脚要穿,想想又退回去:“不穿这条。”
“为什么?”
即便赤着身子,司芃也站得洒脱。“你姑婆要是看到我明天晾的是这条,会有什么想法?”她把裤子甩回去。“因为我,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已经伤了一条腿,不要再刺有什么好骗的,凌彦齐连质问都不知如何开头。怕自己白痴,还怕碰触到司芃不愿翻出来的往事。算了。他想了三天,终于有机会能单独地面对面。挨得这么近,穿得这么少,还是亲吧。
吻得正酣时,司芃才想起要推开他:“我来这儿住,是照顾你姑婆的,不是伺候你。”
“谁让你伺候?要不我伺候你?”被推开被拒绝,凌彦齐也不懊恼霸道,仍是笑嘻嘻温言软语的少爷模样。也不知是天生就有,还是后天学来的。
“你伺候也不行。我要在这小楼里起码住三个月,今天才是第一天,你觉得你姑婆什么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