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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贵女-第30部分(2/2)

    一身劲装的徐习徽右手提着宝剑,脸上带着萧杀的冷意进了门,“抓活的。”

    一声令下,带着人挽了剑花加入了屋里的战斗。

    “撤。”那黑衣蒙面领头人迎了徐习徽的攻势,扭头瞥了一眼门外,喝道。

    “是,少主。”三人立时放弃攻势,配合密切地一边挡了徐习徽冰片几人的攻势,一边往门外撤去。

    冰片见徐习徽和带的人追着那三位黑衣人撤去外面院子,顿住脚收手把软剑收入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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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追出去了?”依晴郡主往前走了一步,指着冰片大声喝道。

    冰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朝*走去。

    依晴郡主被她看得打了一个哆嗦。

    *拉着冰片的手打量了一番,见她手臂有血迹冒出,忙低头解系在腰际的荷包。

    “没事,小伤而已。”冰片眼都不眨一下,伸手按住了*的手,朝豆蔻点头,“她帮我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豆蔻忙拿了帕子出来,利索地帮冰片包扎。

    “她武功那么厉害,开始怎么不让出去帮忙,不然你妹妹也就不会受伤了。”依晴郡主先声夺人,伸手责备*说道。

    “哼。”*冷冷地嗤笑一声,扬手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千金,纤纤弱手无缚鸡之力,她是有坚持练了这么久的功夫的,这一掌,*用了自己十成十的力,那依晴郡主白皙如玉的那禁得起,一下被打得往后退了两步跌倒了地上,左边的脸立马就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依晴郡主一下被打蒙了,耳朵嗡嗡作响,一股腥甜在口腔里泛起,血迹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你,你,敢打我。”依晴郡主捂住肿得高高的脸,爬了起来,双目赤红怒视着*,尖着嗓子喊了起来,“来人,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给本郡主拖出去砍了。”

    *冷冷地看着她,眼里闪过不屑,“如果不是冰片来个出其不意,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在这里说话?你要让冰片出去帮忙,我当你是年纪小,不懂事,不懂得留有一线,不明白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眼眸看向明婷,“至于我八妹妹为何受伤,不是全拜你郡主你所赐吗?”

    眼眸一眯,锐利地看向依晴郡主,“可是刚刚你做了什么?外敌当前,你居然伸手推我?身为郡主心肠如此歹毒,若不是冰片眼疾手快,那现在躺在地上就是我,这一巴掌就是我还给你的。”

    “我,……我哪有推你。”依晴郡主闪烁着眼睛,摇头否认。

    “有没有,在场的人自然心里都有定夺。”*不屑地扫向她,眼神一凛,“我八妹妹若是有什么意外,你哪只手推的,我就剁了你哪只手。”

    说完眼睛闪过一丝杀意。

    *冷冷地望了一眼忍着哭一脸怒意的依晴郡主,眼眸看向信王妃,一巴掌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有几位老夫人和好些个夫人,各家的小姐,丫头婆子,她依晴郡主这这名声……

    “你胡说……”依晴郡主指着*,喊道。

    见着*眼里的杀意,依晴郡主手不由自主地一颤,转身朝信王王妃尹氏奔去,“母妃,她欺负……”

    “啪”的一声,信王王妃冷着脸,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母妃。”依晴郡主苍白的脸上,左右两边鲜红的巴掌触目惊心。

    依晴郡主流着泪,摇头不敢相信的看向信王王妃尹氏,“母妃,您也打我。”

    “看来是平时惯着你惯了个无法无天了。”信王王妃尹氏冷冷地看着她训道,“范八小姐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你……。”

    “母妃,您打我。”依晴郡主捂住脸,一脸的不可置信嚎哭了起来,“您从来都没有打过依晴的。”

    “你还敢回嘴。”信王王妃冷下脸。

    她的女儿什么性子她清楚得很,骄纵,目中无人,在这危急的时刻居然还敢把人家往死路上推。开始她让女儿去*身边是因为那丫头身边有个懂武的婢女,就是希望有个万一,在危急的时候,女儿能保了性命。

    可她竟然如此心狠。

    看着那*的眼光,自己不得不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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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宝贝一般的女儿,这一巴掌打下去,信王妃尹氏心如同被人狠狠揪住。

    *冷眼瞧着她们两母女演戏。

    明白那依晴郡主最看自己不顺眼,*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有惹了她了,想是天之骄女骄纵了些,可是没有想到那依晴郡主如此狠心,居然想推自己往那剑上去。

    “母妃,女儿不是故意的,被吓着了,不小心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依晴郡主大哭着说道。

    “王妃,情况危急,郡主一时被吓了也是情有可原的。”范老夫人赶忙开口劝说道。

    “范老夫人,实在是对不住,连累了范八小姐。”,看着女儿的伤心的脸,信王妃觉得这心就如刀割似的痛,压下心里的痛楚,信王王妃扭头看向范老夫人歉意说道。

    “谁也不想的,王妃莫自责,也别怪郡主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见到。”范老夫人赶忙回道。

    依晴郡主捂着脸,倒在嬷嬷的怀里哭得心碎。

    “是这丫头救了我老婆子一命啊。”宁国公老夫人赵氏搂着范明婷含着老泪说道,“当时那剑就近在眼前,如果不是八丫头挡了,我这老婆子就没命了。”

    “老姐妹,你养的好孙女。”宁国公老夫人赵氏伸手握了范老夫人的手,说道。

    “八丫头会好的,会好起来的。”范老夫人也是热泪盈眶。

    那婆子撒了药,血迹一点点渐渐减少了,又用帕子捂了,这才暂时止住了血。

    “外祖母,皇婶,各位夫人,你们受惊了。”说话间,徐习徽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说道。

    “小五,怎么是你来了?你皇叔呢?”信王王妃开始见着徐习徽就惊讶了一番,开口问道。

    “皇叔被父皇留在了宫里议事,收到消息的时候还没有回王府,太晚了崔世子就找上我。”徐习徽扫了一眼屋里的状况,解释了一句。

    “可有带大夫?”宁国公老夫人赵氏问道,并跟他说了范明婷挡剑救了她一命的事。

    “带了,”徐习徽眼眸看在倚在宁国公老夫人赵氏怀里的范明婷,“不过得等一会,大夫还在后面,这是……?”

    宁国公夫人赵氏搂了范明婷把事跟外甥徐习徽说了下。

    “外祖母别担心,大夫马上就到了。”徐习徽听了,安慰了宁国公老夫人赵氏一句。

    “丫头,撑住啊,大夫就到了。”宁国公老夫人赵氏点了点头,低头柔声跟范明婷说道。

    范明婷额头冒了层冷汗,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

    “祖母,母亲。”崔觐也随后进了房,见着一屋子的人,忙行了礼,起身之间眼眸在*身上看了两眼。

    “有没有抓活口?”徐习徽皱着眉头问道。

    “死了三个,有四个往外跑了我已经让人去追了,有一个受了重伤,估计是跑不了多远。”崔觐回道。

    “追。让人围了普愿寺,还有下山的路封死了。”徐习徽冷声说道,“任他们是拆翅也难飞,掘地三尺也要把那重伤的人给我找出来。”

    崔觐走到门口吩咐了人去执行,听得刺客已经退了,众人这才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大夫后脚气喘吁吁地赶了来,给范明婷诊了脉,开了方子,指挥好婆子重新处理了伤口,重新包扎妥当了,这才起身跟宁国公老夫人赵氏回话说道,“回老夫人,姑娘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卧床休息些日子就没事了。”

    宁国公老夫人赵氏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挥着手就要让婆子把范明婷送去自己的院子。

    范老夫人忙起身,“老夫人厚爱是八丫头的福分,不过八丫头受了伤,还是在家人身边养伤的好。”

    范老夫人眼眸是一片慈爱,心里却是千思万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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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受了惊,怎还能八丫头去打扰您。”冯氏也忙起身说道。

    宁国公老夫人见此也不好坚持,只得作罢,歇了要带范明婷养伤的念头,点头,“为了她的伤着想。”

    宁国公老夫人赵氏又说了一番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之意的话,这才作罢。

    范老夫人点头客套地应了,这才让冯氏亲自看着几个婆子小心翼翼的抬着范明婷回房。

    担惊受怕了大半个晚上,这弦又绷得紧紧的,这下大家都极尽的疲惫了起来。

    东方泛起了一丝亮光,这个时候也还不能下山,大家也就扶住丫头婆子回了自己的院子,虽可能是睡不着,可先休息一下养养精神总是好的。

    待众人退了,信王妃尹氏这才顾得上依晴郡主,让人拿了药出来去了依晴郡主的房里,柔声说道,“依晴,来母妃给你上药。”

    “不要。”依晴郡主赌气扭头。

    “依晴,怎么着就那么不喜欢那丫头?”信王妃尹氏问道。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依晴郡主怒道。

    “你啊,性子就是这么骄纵,看不顺眼就要她死?”

    “嗯。”依晴郡主冷着脸,点头。

    “你是天之骄女,是皇家正统的血脉,不能再如此鲁莽行事了。”信王妃尹氏轻声说道,伸手轻柔地把药轻轻在她的脸上揉了开来。

    清凉的感觉慢慢散发开来,信王妃柔声安慰了片刻,累急了的依晴郡主就睡着了。

    回了院子,*解了荷包从里面拿来两瓶药给冰片,并让她回房休息,让豆蔻陪自己回房就是了。

    冰片犹豫着,见着*一脸坚持只好依*的意思。

    刚进了房,*蹙了下眉头,右手一下就放在了左手腕上。

    “郡主?”豆蔻唤了一声。

    *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眸朝房里看去。一目了然的房间,没有什么能藏得住人的地方,正要抬头看房梁。

    突然刷的一声一把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耳畔传来一声冷哼,“不许出声。”

    滴答,剑上的血未干,一滴滴往下滴。

    *微微扭头,只见那黑衣蒙面人胸口鲜血直冒,一手捂着胸部受伤的胸部,一手持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门后闪出一个黑衣人,冷冷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豆蔻。

    这一 眼豆蔻看得很明白,自己若是敢尖叫,那自己和郡主就会成了剑下亡魂。

    豆蔻吓得脸色发白,捂住嘴巴掩住了自己的惊呼。

    感觉到那脖颈上传来的凉意,*很是懊悔,不应该让冰片先去房间的,要是冰片在,进门的时候,冰片她肯定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不像自己只能闻到血腥味。

    歹人在自己的身后,镯子射不到她,但是*毫不犹豫地按在那红宝石的伤,低声淡淡地说道,“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是死也要拖你垫背。”

    只要他一动,垂死之间自己可以转身按下那红色的宝石。

    听了*的话,那人失笑,“黄泉路上一起做个伴也不错。”

    *气结,什么黄泉路上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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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他声音,*知道他就是先前屋里那三个人中那什么少主的人,*轻轻吁了一口气,淡声说道,“我想你也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但是现在你若是还不止血,不用我动手,你就会流血而亡。”

    黑人蒙面人冷笑了一声,“这点伤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眯眼,突然出声问道道,“你们今日要刺杀的是谁?”

    反正不是范府的人,因为当时他们三人刺向的是宁国公老夫人赵氏,武安侯老夫人白氏,和威远侯老夫人丁氏。

    由此可见,他们杀的是那三侯府里的人。

    黑衣人没有出声。

    *轻声说道,“不管是谁,反正不会是我,我姓范,是范府的人。”

    “姑娘倒是有几分胆色。”黑衣人笑了,“放你可以,但是你……。”

    “放心,我不会告密让人来抓你的。”*微微点头,“你的伤势颇重,你还是先止血吧。”

    那人踌躇了片刻,慢慢放下了剑。

    *呼的一下拉了豆蔻往房里跃了两步,转身手直接按在镯子上,“你快走,我就当是没见过你,不然我就毒死你。”、

    黑衣蒙面人人眼里冒了一股怒火,“你出尔反尔有失君子所为……。”

    *轻笑,“我本来就是小女子一个,不是什么君子。”

    那人气急,眼眸杀意顿现,却是不敢再轻易动手了。

    因为*已经很明显地把手腕上的镯子对准他。这样的镯子他懂的,也是明白那镯子里面的乾坤,虽有些怀疑这眼前的女孩儿刚说的话是不是唬人的,但是难保她那镯子射出来的银针上会淬了什么剧毒,那死在一个小女孩的手里,他未免也就太窝囊了些。

    狭长的眼眸冷静地盯着*,似乎也在估量着。

    *也没有动手,看着那双眸子,那一下就是按不下去。

    这一双眸子,如此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郡主。”豆蔻见着*一直没有动手,有些急切地低唤了一声。

    *没有理会她。

    黑衣蒙面人也看着眼前的*。

    没有如平常闺秀那般惊慌失措,也没有尖叫,有的只是冷静,先转移了自己的注意让自己放松了警惕,然后出手,虽然她没有出手,可是他很明白只要她轻轻一按,那于自己恐怕就是致命的一击。

    瓜子脸,杏眼,眉似远山,如桃花瓣粉粉的樱唇,黛发如云,俏生生的如抽穗的玉兰花一般淡雅,清丽,小小年纪便可看得出来将来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然,让人移不开目光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处事不惊的沉着,尤其是是眼眸,如点漆一般的瞳孔,黑得让人见不到底,如幽深的深潭,淡淡地看着一切,如现在这般对着自己,带着淡淡的微笑,却自有一股绝世的风华笼罩着,和自己说着生死,却给人一种似是喝着茶看风景一般的优雅。

    就是刚才他持剑抹着她脖子上,从她说话的语气,他似乎都能感觉到她说话时候嘴角的淡笑。

    看她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怎会有如此波澜不惊的魄力?

    黑衣蒙面人和*对视着。

    范家,范家……黑衣蒙面人在舌尖念了两声,蹙了眉头眼眸盯向*。

    *不悦地皱眉,“你走吧,我当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出去了是逃不了那徐习徽设的天罗地网。

    “姑娘与安阳公主,芳菲郡主是什么关系?”那黑衣蒙面人却突然打断了*的话,问道,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刚眼眸的丝丝杀意褪得干干净净,眼眸似是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急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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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祖母和母亲?*顿了话,疑惑地迎着他的目光。他认识外祖母和母亲?

    听他的声音和看他的样子,很年轻。

    黑衣蒙面人见着*神情,脸上有了几分确定,眼眸一弯笑了。

    开始*还是觉得有些面熟,这一笑,*更是觉得熟悉了来,只觉得似是有一股说不出来亲切的感觉。

    虽是觉得熟悉,*也没有放松警惕。

    那黑衣蒙面人却是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一把放开了手里持的剑,脸色一白,皱了眉头捂了自己的伤口。

    *眼眸移向他伤口,血不住地往外冒。

    “让她先出去一……。”黑衣蒙面人眼睛看向站在*身后的豆蔻,话没说完,双腿一软晕在了地上。

    就这么倒下了?这实在是——太令人出乎意料了。

    豆蔻慢慢走了过去,探头看了他两眼见没有什么反应,扭头看向*说道,“郡主,我去叫人。”

    说完拔腿就准备往外走。

    “等一下。”*奔了两步,一下抓住往外走的豆蔻。

    豆蔻收住脚,扭头狐疑地看向*。

    *看向地上晕倒在地上的人,喃喃说道,“他刚提到了外祖母和母亲。”

    “郡主,这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

    *摇头,“不对。”定定地看着那人紧闭的眉眼,心里有个声音说,不能让人来抓了他,不能。

    可是如今咋办?*很清楚自己的性子,绝不是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心人,她带着血恨重生而来,性子自是凉薄,就是刚在竹园受伤的范明婷她也没有出手相救。

    可是这眼前的人……

    *不知自己怎么就有那么一个感觉,就是自己得救他,不止是他的伤,还有不能让人抓了他。

    *说不清楚那感觉,闭了闭眼眸,轻声说道,“豆蔻,你去把冰片叫过来。”

    豆蔻愣了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