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丝毫没意识到她的某种气息吗?”
安科斯特一顿,忙摇头:“不曾”。他将林静如成功逮捕后,便匆匆赶往长官城堡复命,哪有什么空闲工夫注意这些?他好奇地将身子微微探前,端视林静如,很快也被她所具有的那种奇怪感觉惊愕得无言以对。
“放了我,放了我!求您二位了!”面对眼前两名高大的德国男子,林静如身躯抖如筛糠,抽泣着,“我只是名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家父林道正是——”
安德鲁仰面狂笑,截断林静如的陈述:“少在我面前卖弄你那可笑的家世!更别在我面前卖弄你那烂得不行的德语!这么美的语言被你玷污得毫无美感,真是晦气!难道你留学之前,就没事先在中国的‘十里洋场’练好我们伟大的日耳曼语言?”
林静如眸光一滞,当下便知晓面前这给了她一记耳光的男人,对她的一切早已了如指掌。直觉的,她感到对方正在酝酿更大的阴谋,而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不由周身一软,带着哭腔问:“你、你们究竟是谁!?”
凝视林静如的惶恐神色,安德鲁狞笑一声,心中却另有了主张。
如今就算没找到“她”又如何?反正这个名叫林静如的女子与“她”如此酷似,何尝不是上帝给他的“补偿”?
他从不曾有过半点失误,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念至此,安德鲁将林静如狠狠掼在大理石地面上,转身大步离去,浑不顾林静如正为侥幸捡了一命,磕头不止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