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5.2009(1/2)

    这一晚,傅川第三次喊疼让池西西上药的时候,她犹豫着没动。

    “这个药膏一直涂也不好吧。”

    “能有什么不好。”

    池西西从陪护床上下来,踩着一次性拖鞋坐到傅川的床边。

    确实肿的更厉害了。

    池西西勾了一点点药膏,薄薄地涂在他的小臂上,嘴巴对着伤处吹了吹。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傅川舔了舔嘴巴,“药涂多了可能真不好,光吹吹也行。”

    “……”

    池西西没办法,像哄膝盖摔破的小孩一般替他吹了又吹。

    她垂着头,头顶有绒绒的碎发,身上有股特殊的清甜,傅川努力地吸气,怎么都觉得不够。

    要是伤在脖子上就好了。

    也不好,要这么吹他的脖子,他肯定更煎熬。

    “好了么?”

    “还差点。”

    池西西一抬头,惊觉傅川的脸就在咫尺间,耳根一热,站起了身,冷着脸说:“没好你就自己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