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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重生:嫡女上位-第20部分(1/2)

    ,吴嬷嬷跑得甚是气喘的进了屋。

    忙行礼道:“回老夫人,斐大夫已经请回来了。”

    谢太夫人听到回报后,忙起了身。

    斐大夫行礼见过谢太夫人。

    谢太夫人忙扶手道:“斐大夫,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我这老婆子刚才弄太匆忙了,有些事情还得再麻烦斐大夫。”

    斐大夫轻道一声:“无防!”

    而后,谢太夫人便简单的说一下明意,让他再检查一下这两块点心是否含有那性寒极大的薏仁粉。

    破绽

    斐大夫听了之后,便用手掰了一小块放到嘴里尝了尝,仔细地品了一品。

    因着谢太夫人甚是关心,不由得心里也跟着一紧,便有些急切地问道:“斐大夫,怎么样?”

    斐大夫人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又镇定地说道:“这点心里没有薏仁粉。”

    “什么?”二太太惊地一道大道:“斐大夫,这点心里怎么会没有薏仁粉呢?”

    在二太太的反应当中,仿佛这点心突然变了样。

    同一时间,二太太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了,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斐大夫在第一次走之前说的可是点心里有薏仁粉,这会又说这点心里没有,这岂不是……到底哪个是准的?”

    谢太夫人的脑子也乱了起来,明明是薏仁粉的点心,怎生就突然变成没有了呢?

    斐大夫人也奇怪了起来,早上明明是尝着有薏仁粉的味啊。

    “老夫人,麻烦您让人将早上老夫检查的那块点心呈上来吧,让老夫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斐大夫觉得可能是两块点心的问题,一块是有薏仁粉,一块是没有薏仁粉。

    很快,香秀便将早上安姨娘吃剩下的一块呈了上来。

    那点心的形状和颜色都与着苏姨娘的一模一样。

    斐大夫人又拿着他早上尝过的点心又仔细的品了一品,二者一比较,他立刻就肯定地说道:“老夫人,这块吃剩下的点心是掺进了薏仁粉的。”

    说道,斐大夫用手指了指盘子里的那两块点心道,“这两块点心却是没有薏仁粉的。”

    二太太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明明就是一个盘子里的点心,怎么就会一些有薏仁粉,一些就没得薏仁粉呢?斐大夫,您再尝一尝看,是不是弄错了?”

    二太太迫切的希望是斐大夫搞错了。

    “老夫虽然不才,但这个还是能尝出来的,二太太您尽管放心就是了。”斐大夫很是冷静的答道。

    谢太夫人见着情况突然变成这样,脸色并不好看,只得道了几声客气话,让吴嬷嬷再次给足了银子送斐大夫出府。

    一盘点心,有些有薏仁粉,有些没有薏仁粉,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谢太夫人跟二太太使着眼色,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个时候,苏姨娘便低低地抽泣起来。

    “老夫人,卑妾说过,卑妾送给安姨娘的点心,自是干干净净的,这下您可以相信卑妾了吧!”苏姨娘依旧跪着解释。

    谢太夫人一听苏姨娘讲话,便一股子恼火,她们明明安排好了的戏,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她不明白。

    二太太却道了起来,“苏姨娘,你倒还真是个精乖的,为了不让人怀疑到你的头上,送过来的点心弄得一些子有薏仁粉,一些子没有薏仁粉。但是不你怎么偷j耍滑,安姨娘是吃了你送过来的点心才见的红,那就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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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这个理,安姨娘就是吃了你的点心才出的事。”谢太夫人极力的赞同二太太的想法,便命了一旁的丫环道:“去问一问,安姨娘这会子是否起得身,或者让安姨娘传句话,她吃的点心是不是苏姨娘送的?”

    那丫环很快便回了来,肯定地说道:“回老夫人的话,安姨娘让奴婢转告老夫人,她吃的点心就是苏姨娘送的。”

    谢太夫人一听,脸色一喜,便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苏雪莲,你个贱卑,现在你还怎么狡辩!”

    “安姨娘承认吃的是你送的点心,这样就够了,其他的便用不着再跟她啰嗦这么多!”二太太冷声附和,然后笑脸相迎的望向谢太夫人道:“老夫人,您觉得呢?”

    “来人,将苏姨娘先关押柴房去!”谢太夫人冷声喝道。

    “慢着!”这时,苏姨娘大声地阻止了起来,而后望向谢太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夫人,您在关押卑妾前,也得容卑妾解释几句,不是吗?”

    “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据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老太婆不想浪费没有必要的时间在你这个心思阴险的贱人身上。”谢太夫人说话毫不留情。

    苏姨娘也不作怒,只说着,“卑妾敢让老夫人您停手,自是有证据,卑妾会证明给老夫人以及在座的各位,卑妾送与安姨娘的点心是干干净净的”

    谢太夫人看着那盘点心,她再看向苏姨娘,难不成她还能拿出证据说这盘点心说成不是她的?

    另一方面,谢太夫人不能顾及到谢安邦,如若她强行将苏姨娘关进了柴房,要弄死她可以,但是这么多人在场,还有那些看不到她看不到的苏姨娘的心腹在盯着,要堵那么多张嘴不向谢安邦日后告密,那也不可能。

    可是,如果苏姨娘洗不清她的罪,那要杀要刮就不一样的。

    谢太夫人定了定声音,说道:“行,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若你说不出个子丑寅某来,那就别怪谢府容不得你这种心思肮脏的贱人!”

    得了谢太夫人的令,苏姨娘便命令一旁的丫环,“去将那盘剩下的点心拿过来与我瞧瞧。”

    苏姨娘虽然得了谢太夫人的令可以解释事情,但是谢太夫人并没有命她起身,苏姨娘在这样危急的关头,都不记遵守着规矩,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动。

    这也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谢太夫人硬是没抓住苏姨娘任何的不是。

    很快,那丫环将那盘点心递到了苏姨娘的面前。

    苏姨娘接过盘子,将那块被斐大夫检查出有问题的点心拿到手上仔细的瞧了瞧,而后又将那没有问题的点心认真的瞧了瞧。

    将点心再放回到托盘时,苏姨娘正色道:“卑妾送与安姨娘的点心左下角处,有个小小的红点儿,今天早上一共是六块点心,这每一块点心都是有一个小红点的,而安姨娘吃出有问题的那块点心却是没有小红点的,老夫人可以仔细一些看看,便会知卑妾没有说谎。”

    指控

    那婆子这么一说道,其他人便面面相觑,似乎都有所疑虑起来。

    谢太夫人便发问道:“你这话怎么说?”

    因着安姨娘刚进府不久,因此,她院子里的一些丫环和婆子也都是新进了。

    谢静娅看着那婆子眼生,待问了之后,才知是刚买进府没多久的韩嬷嬷,专门负责安姨娘院子里的一些粗使活计。

    但凡这种跳出来说事的粗使婆子,百个里面有九十九个都是受人指使的。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这话的韩嬷嬷,不知道是了谁的指使。

    那韩嬷嬷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只对着谢太夫人的方向低着头说道:“回老夫人的话,老奴只是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前些个日子,老奴听到了一些事情,但是那个时候,老奴并没有将那些事情放在心上,认为是下面的人乱咬舌根,可今儿个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奴觉得事情就复杂了。”

    谢太夫人一听她的话,但急问道:“都是些个什么话,说出来让我这个老太婆也听一听。”

    韩婆婆似乎有些犹豫,跪在那里一直纠结着。

    “老夫人让你说话,你这个老奴怎么就不说了啊。”二太太在一边等得极为不耐烦,再加上筹划了好些个日子,居然没有抓到苏姨娘的把柄,心情自是更加的不好。

    韩嬷嬷见二太太发怒,不再犹豫,一股脑地说道:“老奴前些日子有些睡不着,晚上便在府中逛了一逛,却不小心听到有两个丫环在碎嘴,说的是安姨娘的院子怕是要出事了,老奴一听说是安姨娘院子的事情,便忙上前听了两耳朵,才知……才知……”

    “知……知什么……你倒是说啊?”谢太夫人见着韩嬷嬷又在那吱唔起来,发问的语气也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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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韩嬷嬷这时候却转了一个身,对着谢静娅磕起头来,嘴里喋喋说道:“五小姐……对不起了……老奴听到那些话,实在是憋不住了,老奴必须要说出来,请五小姐切莫怪老奴多嘴。”

    谢静娅见她如此对着自己磕头,不由得纳闷起来,“韩嬷嬷,你这是要干嘛?有什么话你说便是了,你这么给我磕头难不成是想说我啥子坏话不成?”

    “这婆子,如此不知礼数,再不说先拖出去打十大板子再让她说,看她吃完板子说话能不能全一些。”二太太怒声逼问道。

    那韩嬷嬷听着说要打她板子,急忙说了起来,“老奴听着那丫环说……说五小姐送与安姨娘的礼品里有一味麝香,老奴虽然是大字不识的奴才,可也知道那麝香是个什么东西,那东西若是让怀了身子的人天天闻着,那可是极易小产的。”

    半夏听到韩嬷嬷如此冤枉自家小姐,第一个便稳不住跳了出来,“你这老奴才在说什么呢,五小姐什么时候有那起子个东西,府里谁都知道,五小姐是最不喜用香料的人,你这样冤枉五小姐是想做什么?”

    谢太夫人听着这,眉毛到是皱得更深了,怎么就扯出五小姐了。

    “五丫头,那婆子说的话可是实的?”

    谢静娅未语先笑,道:“祖母,您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吗?”

    她冷了冷声,厉声道:“本小姐倒是想知道,这指使韩嬷嬷如此冤枉我的,究竟是谁?如若被本小姐知晓了,今儿个我就要扒了她们的皮,也让府里这些个没眼力的劲的奴才们看一看,本小姐是不是个好惹的主!”

    那韩婆子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五小姐,老奴没有想过要冤枉您,老奴只是实话实说,做奴才,最重要的是忠心,老奴既是安姨娘院子里的奴才,自是要对安姨娘忠心。”

    停了一会,她又解释道:“刚听到那丫环碎嘴时,老奴自也不信五小姐是那等人,所以也没将这话说与安姨娘听,直到今天出了这起子事情,老奴才不得不将那晚听来的话说与大家听。”

    “呸!”当听到那句做奴才,最重要的是忠心这话时,半夏恨不得冲上前踹这个韩嬷嬷两脚,“你这起子借着忠主,实际里冤枉好人的的奴才,根本就不配谈忠心!”

    “那你说来听听,五小姐为什么要害安姨娘呢?”谢太夫人却问道:“五小姐跟安姨娘是有仇吗?”

    “这……这个老奴也不知道,老奴才到谢府没些个日子,所以也很纳闷。”韩嬷嬷很快便将理由说了上去。

    谢静娅却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道:“本小姐与着安姨娘没有任何的仇冤,若说安姨娘有喜,谢府里除了安姨娘和我祖母以及父亲大人,那绝对是本小姐最开心,你知道为不什么不?”

    “老奴……老奴不知……”

    韩嬷嬷跪着的双腿微有些擅抖起来。

    谢静娅往着韩嬷嬷的方向前走了两步,微微一笑,便说道:“你这个老奴才既然不知,那就让本小姐好好告诉你为什么安姨娘有喜我最开心。”

    “是,老奴一定好好听着。”

    谢静娅又看了两眼韩嬷嬷,然后扫了一眼屋里的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苏姨娘的脸上,才道:“因为安姨娘怀孕,这府里最不开心的就是苏姨娘,而这谢府,本小姐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苏姨娘跟三姐姐,凡是能让苏姨娘不开心的,本小姐都开心,你说安姨娘有喜这样的好事,本小姐为什么要害她啊?”

    谢静娅从苏姨娘的身上将目光收了回来,又望向了韩嬷嬷,只是这韩嬷嬷一直低着头,谢静娅便向半夏使了个眼色。

    半夏走上前,便将韩嬷嬷的头给抬了起来,逼着她直视谢静娅那凌厉的目光。

    “本小姐现在将这原因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来告诉本小姐,告诉本小姐为什么要害安姨娘?”

    看着韩嬷嬷那眼神里的害怕,谢静娅冷笑着又补了一句,“你若是敢说你不知道,本小姐马上命人割断你的舌头,这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出来污蔑本小姐的下场!”

    指控2

    谢静娅如此阴冷的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那些人瞬间都严肃起来,这时,谁都没有说话,就等着那韩嬷嬷开口。

    那韩嬷嬷被迫迎着头,将谢静娅眼神里那种狠厉劲看得清清楚杨,她的手放在膝盖上不由得就抖了起来。

    “老奴……”韩嬷嬷很想继续装下去,可是一想到她若是说出不知道,真被谢静娅割断了舌头,那可就得不偿失,她便脱口而道:“五小姐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自也不是个心肠软的,您若是一时迷了心窍做了糊涂事,那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放肆!”二太太大声地怒了起来,“什么叫主子迷了心窃,我看你这刁奴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谢静娅倒也不急,只是冷声问道:“韩嬷嬷,本小姐就耐心再多一点,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愿意说出背后指使你污蔑本小姐之人,那我便铙了你,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你若是不愿意,那本小姐今儿个一定赏你一丈红,然后一点一点的感觉到你被人打断骨头的那种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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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嬷嬷听着那话,心里不由得冒出一股寒气,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她能将五小姐的罪证给做实了,那五小姐便为难不得了她。

    韩嬷嬷一脸害怕,这个她想不装也忍不住,但是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绝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五小姐若是没有做过那起子事,自然是不用担心老奴冤枉了您,更用不着如此恐吓老奴。”

    谢静娅冷笑,“原本,本小姐并不想这么心狠手辣,给你机会反悔你不要,那等结果出来了,就别怪本小姐如此残忍。”

    “老奴……老奴如若冤枉了五小姐,自是甘愿受罚的。”韩嬷嬷咬着嘴,狠了狠回道。

    谢静娅见着韩嬷嬷执意如此,便转过身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半夏也松了手,韩嬷嬷的头继续低了下去。

    苏姨娘坐在椅子上,自打那韩嬷嬷开口说话,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眼睛虽然盯着自己的脚尖看着,但是她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这屋里的人神态。

    这一天,也闹了半日了,谢太夫人到此时,也有些疲倦起来,便道:“你说五小姐害了安姨娘,你今儿个若是能拿出证据来,那一切都还好说,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来,那就按五小姐说的那样,赏你个一丈红然后发卖了出去便是。”

    这一次,韩嬷嬷主动地抬起头,对着谢太夫人说道:“老奴适才说过,那害安姨娘的麝香便在五小姐送给安姨娘的礼品中,只需查一查那礼品中有没有这东西便可知。”

    “你的意思是说五小姐将那麝香放在了那株常春藤里了?”二太太质疑地问道,同时也不愿意相信,“我倒是纳闷了,那株常春藤怎么藏麝香?”

    在二太太看来,谢静娅刚才说的那一番话,自是有道理的,她厌恶苏姨娘和三小姐,那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去害安姨娘,那不是给苏姨娘解决麻烦嘛。

    “那麝香便是在那株常春藤的……”

    韩嬷嬷的话刚说了一半,谢静娅便怒声打断道:“慢着!先别说出来,本小姐还有几件事情要问清楚。”

    “还有什么事情,五小姐尽管问便是了。”韩嬷嬷应了道。

    “这有没有麝香我们先不管,你这个奴才有没有污蔑本小姐,我们暂时也不管,本小姐在你说出那证据之前,得先管一管那碎嘴的丫环!”

    谢静娅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凡是污蔑她的人,都应该得到应有的下场。

    “老奴来府里不久,又因着天色暗,所以不知道是哪两个丫环在碎嘴。”韩嬷嬷便如实回道。

    “不知道?”谢静娅轻声地问了一句。

    “是……老奴确实……确实没看清楚。”韩嬷嬷低声回道。

    谢静娅便走向谢太夫人道:“祖母,既然是冤枉孙女的事,那这奴才就交给孙女来处置,怎么样?”

    “嗯,你就问清楚吧,祖母都交给你来处理。”谢太夫人很给力的支持着她,她可不想谢静娅有什么麻烦,她还想着借谢静娅的手来处理安姨娘。

    “来人,去拿些绣花针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