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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重生:嫡女上位-第11部分(1/2)

    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照顾好睿然,他现在年岁又不大,才让那些个不知羞耻的丫环钻了空子。”

    微一停顿,苏姨娘继续说道:“妾身今后一定会勤加督促睿然,请夫君原谅妾身和睿然吧!”

    苏姨娘已停止了哭泣,诚心诚恳地向着谢安邦道歉。

    “原谅?”谢安邦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可原谅睿然年轻不经事,但你让我怎么原谅你,难道我对不够好吗?所以你才动了歪心给我戴绿帽子!”

    苏姨娘听着谢安邦说的话,完全不懂。

    可见着他那冷漠的眼神,苏姨娘心底一股冰寒直往上冒。

    “妾身……真的不懂。”苏姨娘在惊讶之余,努力的让自己不自乱手脚,萎萎道来,“不知道夫君是从哪听来的一些谣言,但是妾身起誓,那绝是子虚乌有之事,如若妾身有半句假言,那就咒妾身下半辈子都在痛苦中煎熬。”

    “你怎么不起毒誓,如若有假,永远失去我对你的爱。”谢安邦冷道。

    “不……妾身不要……如若没了夫君的疼爱,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妾身的命。”说罢,苏姨娘的眼眶再一次溢满了眼泪,低声道来:“自遇上夫君的那一刻起,妾身这一辈子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能与夫君在一起,哪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妾身也认。但若了拿夫君的爱来起誓,那便是侮辱了妾身对夫君的一片赤诚,因为在妾身心里,夫君就是妾身的血液。”

    如此一番剖心的表示,谢安邦的神情终究是动容的,若说苏姨娘会去爱别的男子,他是怎么都不能接受的,因为他们为了能走到一起,谋划了那么久,又忍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

    他松动了表情,却依旧存了疑虑,毕竟那死了的男子是在谢府发现的,并且那年轻的后生背后之人还是苏姨娘身边最心腹的王嬷嬷。

    谢安邦向苏姨娘置问道:“那你告诉我,陈晓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出现在谢府里面?”

    苏姨娘见事情穿帮,便也淡定了下来。

    于是,她将自己原本想要借着官兵搜查的手陷害谢静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谢安邦。

    解释完后,她主动地跪在谢安邦的面前,低声承认错误,“夫君,这确实是妾身没有思虑周全,忽略了那犯人可能会寻机找替身鬼脱身,才会有了这样的破绽出来,妾身愿意接受责罚!”

    “你……”谢安邦抬起手,指了指苏姨娘,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为夫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隐忍的,跟你说过很多次,你为什么就耐不住性子,不惜以毁谢府女子的名声来陷害静娅,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毁的是静嫣呢?你太不知轻重了!”

    在谢安邦的思虑中,谢府里的小姐们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她们日后的必须是要与官富人家联亲的。

    “妾身错了……妾身不该为了一已私欲而不顾大局!”苏姨娘知道,此刻不能有太多的解释,诚恳地认错或许能让谢安邦缓过来。

    “我跟你说过,眼光要看远一点,静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阻碍,就算她不同意我娶你为正妻,只要我想娶,她的不同意根本就没有用,可是你竟然如此沉不住气,太让我失望了!”谢安邦不由得甩袖,转身欲走。

    隔阂2

    苏姨娘再一次箍紧谢安邦,痛声疾首的模样,“夫君,不要走,不要留下妾身一人,不要让妾身觉得夫君不要我了,妾身不想这样……”

    谢安邦只是沉默着,身体却没有再动。

    他对苏姨娘自是有着很深的感情,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可能一直为着娶她为正室而谋划,但在男人的心里,特别是谢安邦这种上位心极强的男人心里,女人一旦成了阻止男人升官发财的路,那再深的感情也将有破裂的一天。

    夜里,谢安邦终究还是歇息在了苏姨娘的房里,只是这一晚,两人第一次同床异梦。

    京兆尹最后判的是那死去郑晓建玷污了秋菊,谢府管事代表谢府,因着秋菊的意外死去谢府顶着仁义慈善的名号给予了秋菊家一定的银财了事。

    事情虽然被压了下去,但是背地里的言论依旧津津乐道。

    “听说那陈晓建都是个快死的人,怎么可能还强污得动那姑娘啊,肯定是谢府里的其他人做的。”

    外面的人更愿意相信这个版本,虽然传的不如刚开始厉害,但是这样的风声总是有一会没一会的吹着,当然,这少不得是有人在背后添油加火。

    年前的前一天,有一位着身着藏蓝色褂子的妇人进了秋菊的家,那妇人是慈善堂里一位管事嬷嬷。

    因听说秋菊的娘亲针线好,便交给了她一批针线活,主要是给慈善堂的那些孩子做做衣裳,银钱给的很是足。

    又因意外见着卧病在床的秋菊老爹,这位嬷嬷秉着慈善堂的名义,递给了秋菊哥哥一封帖子,拿着这个帖子找济仁堂的沈大夫看诊,因着每年有老人会在济仁堂看诊,所以诊金是每半年跟慈善堂的管事结算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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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爹娘的面,秋菊哥哥给慈善堂的管事嬷嬷行了救命的感恩大礼。

    那管事嬷嬷只说,待日后家里有人出息了,回报给慈善堂里的孩子和老人们即可。

    因着慈善堂的接济,秋菊家里的负担便轻了起来,秋菊哥哥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学业上,不只盼着有一日能出人头地,也盼着能为慈善堂做一些事情。

    在一阵阵的鞭炮声,谢府迎来了新年。府里虽然挂着喜庆的红灯笼,烟火放得比往年还多了一些,却总是透着一股子冷气。

    自出了谢睿然的事情之后,苏姨娘对他的看管更加的严格起来,对身边有点小姿色的丫环都分到别的院子里做活,谢睿然身边的丫环在长相上是府里最次等的,身材也挑的是干瘪型的,在苏姨娘看来,杜绝谢睿然身边出现貌美身形好的丫环是很重要的一步。

    正月初五,谢安邦出席礼部尚书府的宴请,众多同僚一起饮酒对诗,看美人跳舞,其中的一个舞者身姿甚是妖娆纤细,舞天女散花进转了足足一百圈,看得一众人都夸赞不已。

    被烦心事愁了几天的谢安邦,见着如此佳人如此舞技,又有着美酒,心情也开朗了不少。

    众人吃得正当兴时,礼部尚书大人将那位领舞的女子赏给了谢安邦,当作给下属的一种赏赐,当然,其他几位大人也得了尚书大人的赏的美人儿。

    官场上送美妾,是一由来已久的风俗。

    当天,那美妾就跟着谢安邦回了谢府,当晚,谢安邦便歇在了那美妾的房里,因着是尚书大人格外赏的,第二天便抬了姨娘,府里便多了一位安姨娘。

    连着五个晚上,谢安邦都歇在安姨娘屋里,府里的风向暗地里变动得更加汹涌起来,苏姨娘倒是个能忍的,每天依旧处变不惊,那份忍耐的气度,倒还真不是一般受宠小妾所能做到的。

    谢静娅不急,她等着安姨娘跟苏姨娘火拼的那一天。

    上一世,这个安姨娘在府中也得宠了好一段时间,还怀上了孩子,只不过那孩子并没有生下来,孩子没了后,安姨娘的身子也在那一次消耗了大半,自那后,谢安邦便慢慢的淡了去,现在想来,那个孩子肯定也不是无缘无故就没得的。

    尽管后来谢府也进了一些个美妾,但苏姨娘正房的地位和宠爱却无人能及。

    正月初八,谢太夫人摆了几桌席,请了几位陪客的妇人,还有上次给谢静琪说亲的那妇人。

    在私下里,谢太夫人跟那妇人说起了谢静琪的亲事,话里话外是,只要乔大人那边觉得可行,那这亲事便也就这么定下来了,交了庚帖便可以商议下定的日期。

    谁知,那妇人却躲闪起来,不接这话。

    谢太夫人也急了,同时也窝了一股子火气,“粱婆子,你当时来跟我这婆子说道的时候,是说乔大人有意与我们谢府联姻,当时也说道好了,可是今儿个你这吱吱唔唔的是什么意思?”

    被唤作粱婆子的妇人闻言,扫了扫衣袖间的花纹,说道:“当时确实是有心结亲,那是因为当时乔大人并不知道府中的二小姐她有病啊、”

    粱婆子心里也不好受,她来说这门亲,原本是好事,可是现在她倒成了左右不是的恶人了,乔府怪她隐瞒了二小姐有痨病一事,但天地良心,她粱婆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二小姐有病。

    今儿个她进谢府,细细找人一打听,才知这谢二小姐竟一直关在自个的院子里没出门,听说是养病,可是再养病,过年时总得一块吃团圆饭,可是府里的丫环说当晚的团圆饭二小姐也没有参加。

    谢太夫人却强词夺理起来,“二小姐前些个日子染了风寒,养几天便好了,这人生在世,谁还能不得个小病啊。”

    粱婆子心里却不屑,痨病那也是小病?要不是她多留了个心眼让身边的丫环偷偷去了一趟三房的院子,亲耳听见那谢二小姐咳得连血都出来了,她指不定就相信谢太夫人小病一说。

    为了不失彼此的面子,粱婆子只道,“那乔大人说了,不是个美人倒放在一边,但一定要健康稳妥一点,要不我再回去与乔大人说道一番。”

    谢太夫人一听,脸色当场就塌了下来。

    怒火

    粱婆子虽然也算是个官家老太太了,但是比起如今的谢府,那还是差了很多,见着粱婆子明显的敷衍,谢太夫便冷着脸道:“咱俩也算是半个亲戚,你替乔大人来说亲,自是好事,可是你因着我家二丫头染了伤寒就想生悔,这要是传了出去,外道的人还以为谢府的二丫头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大病,你这不是害我们谢府的名声吗?”

    见着谢太夫人还想着不承认,死要脸皮的想将一个痨病鬼送去乔府,这要让乔府的人知道她存心不报,那往后她那大孙子要想在户部谋个好位置岂不是完全不可能了。

    “哎呀,老夫人,我又没说不帮着说亲,只不过是得再问过乔大人的意思,再说了,议亲这不讲究个和气跟缘份嘛,二小姐病了就先好好养着,等病好了再议那不也没什么大碍嘛。”粱夫人继续打着哑谜,也不挑破。

    谢太夫人何偿不知,但是她心里急,谢静琪的亲事,要是说不上乔大人那往后就少了一条路,最重要的,这要万一确定是痨病,以后还有哪家敢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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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样,是乔府主动来结的这门亲,那她就要趁着事情不明朗的时候定下来,只有这样,她才是最不亏的。

    谢太夫人一直就是个自私专横霸道的人,她就不信她还拿捏不住这个粱婆子。

    其实,站在一旁的吴嬷嬷给谢太夫人使过眼色,示意不要急躁,免得伤了和气,无奈谢太夫人这会子根本就听不得劝。

    “粱婆子,上次咱可是说得好好的,也是你主动来的谢府,提的谢府的二丫头,我可是跟着二丫头说过了的,她对于能去乔府那也是千方满意的,你这会子来这样,不是存心让二丫头难受嘛,万一她一气,病好得慢了,你这不存心嘛你!”

    粱婆子多少也从那话里听出些意思,只是依旧不应承,“老夫人,你看这样可好,我呢明儿个就去乔府一趟,要是那边没什么意见我下晌就回了你这边,可成?”

    谢太夫人见着粱婆子已是这样说话,想怒也找不着由头,只得一口气憋在心里,生生的咽下。

    “那我老婆子明儿个就等你消息。”

    粱婆子见着如此,便应了下来,随后便借故告辞。

    次日里,来回话的只是粱婆子身边的一个管事嬷嬷,只说乔大人那边公务繁忙,待谢二小姐身体康复再议亲也不迟。

    气得谢太夫人当场就发作一通,连个赏钱都没有给那嬷嬷,跟粱婆子这仇算是结下了。

    自那之后,谢府二小姐身体有隐疾的事情便走露了风声,当然,这个是过了一些日子才传到了谢太夫人的耳朵里的。

    那风声传出来之后,谢太夫人想借着谢静琪铺路的希望就泡了汤。

    正月十五闹元宵,京城里十五晚上的灯笼彻夜通明,照着京城一片盛世繁华之景,这两年的元宵节,早已经不再是猜猜灯迷了,有了更多的时新玩法。

    今夜的元宵灯会,谢府的大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和七小姐坐着马车,在嬷嬷和丫环的陪同下去看看热闹,谢静娅则早早的跟谢太夫人说好了,今儿个晚上她与着汤府的小姐汤雅如去游玩。

    谢太夫人只是劝道了几句,便同意了。

    谢静娅没有坐马车,而是一身青色的袍子,头发束起,外面是一件黑色貂绒的披风,骑在马背上的她,十分英姿。

    入夜的京城,大街上灯笼高照,因着今夜是元宵节,各色各样的灯笼都有,照着街上仿如白日一般,各种叫卖的声音也此起彼伏,甚至能看到一些番邦以及西域人在街上游走。

    谢静娅和汤雅如将马安放好,俩人领着各自的“小厮”走在街上,当然,那两个小厮一位是半夏一位则是汤雅如的近身丫环灵儿。

    自那次着男装后,谢静娅回府便做了好几套男衫,连着半夏也做了一些以便跟着谢静娅,谢静娅的男衫中,大都是青色。

    在她的内心里,保留着一种别样的情愫,就是在她最落魄最不堪的时候,只有那个穿青色长袍的男子给过她一丝片刻的温暖,自那后,青色便也成了她印象中最深刻的色彩。

    汤雅如一边走一边说道:“师弟,今儿晚上,师哥带你去玩个新鲜的!”

    着男装出来后,汤雅如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称呼,那就是管谢静娅叫师弟,而她理所当然的成了师哥。

    “除了去玩猜灯谜,去玩任何其他的都成。”对于玩腻味猜谜这种游戏了的谢静娅来说,其他没玩过的都算是新鲜的。

    “你知道元宵节的夜晚哪儿最热闹吗?”汤雅如带着一丝神秘而诡异的颜色看着她。

    谢静娅望了望,只见着最热闹的地方依旧是猜灯谜的地方,但从汤雅如的表情中,明显不是这个,所以她实趣地摇了摇头。

    “当然是去能看灯笼舞的地方,听说那里的姑娘跳着别样的灯笼舞,很是好看。”汤雅如拍着谢静娅的肩膀说道。

    “灯笼舞?姑娘?”谢静娅嘀咕着,再一看汤雅如,突然放大瞳孔,轻道:“你该不会是要带我去……去那种地方吧?”

    “哪种地方啊?”汤雅如一点羞色也没有,倒是打趣起谢静娅来。

    谢静娅见她这样,便直接的回道:“虽然本少爷风流倜傥,但本少爷是为人正直守礼,那起子地方会污了本少爷的眼!”

    “哟哟……”汤雅如很是不屑地鄙夷了几声,毫不客气地道:“在师哥面前,就别装了,你那好奇心压根就不比我少,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那奇特的灯笼舞,还有那为着姑娘打架的场面,本少爷还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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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汤雅如故意卖了个关子不作声。

    谢静娅只得问道:“还听说了啥?”

    “去了本少爷再告诉你!”汤雅如却一个脚步向前迈去,拉开与谢静娅的距离。

    谢静娅却往前追了两步,满是好奇地问道:“你带我去的这个地方,你三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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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新六千字,等睡醒了再爬起来更新第四章,更新时间不确定,争取上午十二点前出来,小舞先要滚去睡觉咯,太困了……

    灯笼舞

    汤雅如回过头,一脸的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你一个女孩子家,去那种地方总归是不太好的,再说了,如果没有人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那种地方有灯笼舞?”谢静娅上前走着,淡淡地说道。

    “是有人告诉我的,不过这一次,你猜错了。”汤雅如咧了咧嘴,却并不说是谁告诉她的。

    谢静娅的好奇是在于,背后是不是汤府有人想趁机从她身上找一些云腾宝藏图的线索,不过这一次,谢静娅猜错了。

    汤雅如是一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如果她觉得你是她的好姐妹,自是愿意对人坦诚相待,虽然是家事,但是面对谢静娅询问了,她便也就说了出来,只道是不要外传即好。

    原来,汤雅如之所以想去那种地方看灯笼舞,是因为那里有一位女子,在去年的元宵节一舞名动京城,当时引得一众富贵公子争执,其中有两个当场就动手打了起来,其中一位便是汤雅如的二哥汤和,另一位便是荣国公的史大少爷史家齐,也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