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侄儿还真算清心寡欲的很。
那私藏孤本也的确让自己开了眼界,原来这夫妻之间还可那般,那般……
想着不觉有些燥,低下头顺着小丫头的发鬓轻轻亲了亲,然后慢慢移到她细白的脖颈上,正在十分动情处,却忽听小丫头说了句:“你,你要实在忍不住,就去找别人做好了。”
这句话直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瞬间便浇灭了睿王身上的躁火,随之而来的是腾然的怒气,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里蹦出来的,虽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但阿十就是知道,冰块男生气了,而且很气很气,他眼里的丝丝缕缕的寒意让阿十忍不住药,加上对这丫头很是喜欢,便由着性子折腾了几回,倒是未想到她会疼的怕了,如此说来,她明知自己到处寻她却避而不见,难道也是这个原因?
想到此,问了出来:“当日在南越你明知我寻你却刻意避开,也是因怕疼?”见这丫头老实点了点头,不禁叹了口气,低声哄她:“在南越是你不习惯,以后习惯就好了,其实这件事儿做来很快活,就像骑马,你骑马都能学好,这件事儿比骑马简单多了。”
阿十觉着,冰块男这纯是忽悠自己,那事儿跟骑马能一样吗,不过仔细想想,貌似是有点儿异曲同工,想着小脸红了红,自己瞎琢磨什么呢。
不想再跟他就这个话题纠缠,回头这冰块男一发情就麻烦了,忙岔开话题左右看了看:“这是哪儿?我怎么从未来过?”阿十这才发现两人躺的地方是个草垛,身下是堆得厚厚的草垫子,软绵绵的很是舒服,鼻端尽是青草香,远处能瞧见建在山坡上的睿王府别院,还有八哥的庄子,按说这附近自己都应该逛过啊,怎么不知还有这么个地方。
睿王拢了拢她的鬓发:“不知从哪儿变出朵野花来插在她的发鬓间,仔细端详了端详很是满意:“我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