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在医院检查没什么大碍,就打算在家休息和办公。
安漾看到她的时候,况也束手无策,他在这个家并没有一锤定音的本事。
更何况,当时对解唯秋这个孩子,他也有过膈应。
直到秋秋母亲病重之际,他不停地悔过,想要弥补却为时已晚。
而失去唯一一个亲人的解唯秋,执意要离开解家,甚至悄悄地与母亲当初相爱的那位戏班老板联系上了,连夜离开了他们解家。
解丰城自嘲地笑了一声:“心宁,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给秋秋取这样一个名字吗?”
因为他的母亲,是他人生的忏悔碑,是他烫在心上的罪孽,也是永恒的白月光。
解唯秋。
唯秋,唯秋。
一生唯求。
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男人拎着一件灰色大衣,神色浮现一丝轻蔑,“要不是怕不方便,我一直都想去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