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我觉得,你们肯定还会见面的。”
温伶的嗓音清清淡淡,就像清澈的雪水,从高处一路地蜿蜒流淌,沁人心脾。
解心宁瞬间就觉得被治愈了。
“这段日子我实在太累了,家里的事也不想再去管了,随便他们争个你死我活吧。”
嘴上这么说,思绪还是不住地想起这几天回北京发生的事。
她站在病房里,听见几个大人在外面的走廊上争论,说什么“他”回来了,“他”肯定要抢家产,老爷子还留下过遗嘱……
奚温伶听她这话有点神叨,不禁问道:“谁回来了?”
“我也不懂,不过吧,我听爷爷悄悄提过两次,他有个最小的小儿子,小时候就被赶出门了,一直杳无音讯,我在想会不会是他。”
等她大一些,爷爷就不再和她说起那个人了,家里人也都守口如瓶,古怪得很。
奚温伶见心宁无意再说,喝了一口红茶,继续着其他话题:“我看了一些关于斯里兰卡建筑的书籍,想去当地拍摄一些,顺便找点题材,参加大赛。”
她的拍摄作品,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