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也不会一见到我就转身夺路而逃,而不是冲上来攻击我我们了。就算有恶意,这幅无力的模样,也不像是能伤到人的。”
赵姬和她母亲听到这番话立刻松懈下来,可赵姬之前见到生母的喜悦之情也被冲散得七七八八,再没有闲聊的心情了。
秦子楚冲她们母女看了看,沉吟片刻后,温和的说:“老夫人既然失宠于赵大夫,可否随我回宅邸照顾赵姬一段时日。您知道我一个年轻男子,再体贴细致也有许多考虑不周全的地方,把赵姬交给别人,异人放心不下。”
中年女人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办成的,从赵国归秦,路途遥远,还要躲过宅院之中和看守邯郸城门的士兵们搜索,绝不是一件易事。
他看着彰黎问道:“先生何出此言?有话不妨直说。”
彰黎再次磕了三个响头:“长平一战过后,赵国四十万将士被武安君下令屠戮殆尽,全国上下无不恨武安君入骨。在下因为识得几个字,想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化名躲入平原君府上做门客。因此得知,当年险些被冲破邯郸大门时,平原君向门客询问有何人可退秦,门客虽多却无人敢应答。恰巧此时,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苏代在平原君府上做客,表明自己可以退秦。在下见他并未说出什么,只当苏代是个名不副实的骗子,未曾想后来平原君醉酒吐露当年之事——苏代拿着平原君提供的金银珠玉找上国主奉为上宾的相国范睢,说‘若武安君攻下邯郸,定为国主心中第一人,再无他立锥之地’。范睢从魏国前来我国,本就是为了借住国主之力向魏齐报仇。他本不是我秦人,好不容易爬到如此高位,心中惶恐,哪容得下武安君威胁他的地位。因此范睢明明不懂兵事,却对国主进言,蒙蔽他接受了赵国与韩国的割地求和,害得武安君退兵失去了灭赵的大好时机,更因此导致武安君与国主君臣失和。”
“这与你现在不停冲我跪拜有什么关系呢?先生该知道异人在赵国也是身不由己。”秦子楚为难的蹙起眉头。
他伸手扶住彰黎手臂,可彰黎却挣脱了秦子楚的搀扶,硬是将头磕出血来:“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前几日在平原君身侧听到消息,武安君身染重病不能出战,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