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国际会议去了。这煞笔国际联盟咱们也有加入,每年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坑咱们会员的钱呢,以为我傻呀,我才不鸟这群智障。有本事开除老子会籍。
郁韫韬长相特别精致,范儿特别高冷,但熟了之后才知道,他行为特别粗鲁、说话特别粗俗。韧子也不知道郁韫韬平常是怎么和精致基佬智宣相处的。不过他现在也无暇关心这个,特别委屈地说:他一声不吭就走了?可见他心里真的不在乎我了。郁韫韬想了想,却说:未必吧?说不定恰恰相反?韧子问道:什么意思?
郁韫韬说:他行为反常,说不定正是因为在意你吧!韧子听了又心花怒放:你说真的吗?郁韫韬道:我也是瞎说的。但是……但是那个会议我是知道的,特别无聊。他平常肯定不会去的。就像他平常根本不会去相亲一样!我看无论是参加这个弱智会议、还是参加无聊相亲,都是因为你,他才做的。韧子却高兴不起来:都是因为想摆脱我,他才做的……郁韫韬点点头:嗯,好像也对。
韧子再次陷入无可挽救的阴郁之中。
他又垂头丧气地走到了花园里,却看到三哈在追着自己的尾巴跑。韧子也是百无聊赖的,就坐在那儿看三哈追自己的尾。大阳光下,三哈毛色亮丽无比,追着自己的尾巴绕场三圈,依旧是目光如炬,雪蓝雪蓝的眼睛依旧透亮。韧子看着这双眸子,忽然充满力量:狗子尚且如此努力追逐,我身而为人,岂能轻言灰心!
因为深受鼓舞,韧子给了三哈一个熊抱。三哈原是猝不及防,然而一愣之后,又乐呵乐呵地舔主人的脸蛋。韧子感觉到脸上柔软的湿意,下意识地退开,说道:怎么教都不听!身为咱们郁家的一份子,一点卫生都不讲究,舔完屎又来舔我!
韧子跑回屋内去找郁韫韬,又兴高采烈地问他:你不是说咱们都是那个狗屁联盟的会员吗?那咱们是不是也该参加那个狗屁会议?郁韫韬便答:狗屁会议你都参加,是不是傻?韧子却说:狗屁联盟你也加入了,你也不傻啊?郁韫韬不习惯突然伶牙俐齿起来的韧子,便说:那那儿干什么!食宿机票不浪费钱吗?韧子又道:那干脆我自掏腰包去,行不行?
郁韫韬笑了笑,说:我想明白了,你是想去见顾晓山了,是不是?韧子倒是坦荡,猛点头。郁韫韬却道:你去参加会议,还得发言呢,你能出来发言稿吗?韧子不假思索:我让阿宣写不就好了?郁韫韬断然拒绝:阿宣是我的人,你别打他主意。韧子想起自己身为副总,还是有个助理的,便说:我让我自己的助理写,行不?郁韫韬冷笑道:你的助理已经被调去别的部门了。韧子大惊失色:我的助理调走了,我竟然不知道?郁韫韬讥讽地笑:对啊,你居然都不知道!韧子确实是尸位素餐了,也不好说嘴,只嘟囔:那你好歹和我说一声。郁韫韬便道:你不来上班的时候也没有跟我说一声啊。你这一个月上一回班的,还配个月薪八千的助理,以为我们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韧子心想:八千也是钱?但也不敢驳嘴了。
韧子算是发现了,郁韫韬和顾晓山一样是霸道而抠门的总裁。他们做这一行的,不得不加入这些无聊的国际组织,但活动是能不去就不去的,免得花钱。顾晓山这回来参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