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两人就互相看对眼了,也没谁先表白,反正就迷迷糊糊地牵了小手,亲了小嘴。 回想起两人甜甜蜜蜜的点点滴滴,廖城嘉心里这会儿真是抽抽的疼,魏威偏巧又乖巧得很,知道自己做错事,不敢抬起头。只是露出圆乎乎的脑袋和软软的头发,两只白瓷一样的小耳朵不时地还抖一抖。 廖城嘉眼眶有些红,伸手摸了摸魏威脖子上缠着的纱布,抖着声音问:“疼吗?” 魏威见廖城嘉没有发脾气,立刻绽开笑容,傻乎乎地咧嘴笑,摇摇头:“不疼,真的,就是小伤口,不碍事。” 刚魏威到处跑,扯动了伤口,这会儿纱布还往外渗着血,他倒是丝毫没察觉。 廖城嘉叹了口气,拿魏威没辙,实在不忍心对他发脾气。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脑袋,还想说些什么,眼角就瞥见了周鹏完好无损地朝他这边大跨步过来。 廖城嘉心里冷哼,正巧周大鸟上赶着过来找死,我成全你。 接着就是一阵冲准备上来碰瓷的周鹏胡乱发脾气,喷出的口唾沫可以用碗接下来,那量份恨不得去浇花了:“你是怎么照顾魏威的,作为队长的你身上倒是完好无损。难怪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己要拿功劳,不踩着底下人往上爬是对不起你这肩上的星星是怎么?” 本以为周鹏会恬不知耻地大声回呛,难得的周鹏没跟他呛声。只是抹了把脸,闷声闷气地点点头,满含歉意地看着魏威:“是我错了,没照顾好魏威,没事吧。” 廖城嘉没好气地指着魏威的脖子:“这叫没事吗?” “没事,”魏威插嘴,赶紧打断这兴师问罪的质问,“真没事,皮肉伤……我是个男人,这点伤闹成这样我多难看。” 的确如魏威所言,回头一看,周围的围观群众两眼冒着精光朝他们看。 那眼神分明像是在看八点档娱乐新闻,八卦味十足。 有个大妈兴味盎然地掏出手机,恐怕已经将刚刚那一副大房指着二房质问丈夫的狗血镜头从头到尾都录了下来。 廖城嘉硬生生地将心中的怒火憋了回去,没好气地瞥了眼周鹏,拉着魏威就朝救护车走,周鹏低着头小媳妇样跟在后面也不吭声。 那边一家三口还在闹纷争,这头正巧一个凶犯正被担架从别墅里抬出来,送往救护车。 那凶犯的一只手软绵绵地垂下,另一只手呈现扭曲的姿态叠在身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五官狰狞地痛嚎。 舒墨刚跨过台阶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带动脸颊上的小小的酒窝,看起来有几分生动可爱。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不长眼的,那凶犯看见他那可爱模样却犹如看见了怪物,情绪忽然就况。 他轻轻用手扶着男人的手臂,眼睛直直地看向担架上的男人。 一个躬身,脖子上的项链从颈项间掉了出来,出现在男人的眼前。男人忍着剧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舒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好的预感一直从毛孔深处往外逃窜。 舒墨勾起嘴角,冲他露出一个笑。 张开嘴,轻轻地说:“睡吧。” 那声音很小,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