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开嘴露出两颗闪亮的小虎牙,笑了笑:“不用了,晚上还得吃他做的饭呢。” 周鹏笑着手上加大力度,骂道:“就算不说他了,你这样天天喂我吃狗粮,我这晚饭就不用吃了。” 魏威低下头,看不清面目,只是声音带着些轻快:“那晚饭就一起吃吧。” “好啊,叫上容队还有舒墨,今晚我可要吃大餐。” 魏威脚下一顿,回头笑了笑,点点头。 他的右眼总在隐隐跳动,像是有东西在不停拉扯,魏威抿紧唇,压下心中不安。他不过二十出头,已经有了相守的爱人,还有出生入死的战友,他很满足。就算今天……他也觉得没什么。 此刻一晃已经到了下午五点,蔚蓝的天空很快被一层层重峦叠嶂的灰云遮住,太阳的余晖照在灰云上,透出几分金黄。 路灯的影子从左边缓缓地移到了右边,歪歪扭扭地,像是被东西从中隔断一样。这地上灰蒙蒙地影子,有两团黑影,一闪而过。 周鹏和容铮两人佝偻着身子,趁天空忽然暗下来的一刹那,钻进院子里,他们左右靠在门边,周鹏冲容铮使了个眼色,随后从怀里拿出一柄带把小镜,将门轻轻地打开留出一丝小缝,把小镜子探进去,来回观察了一遍。 果然如他们所料,这会儿一楼一个人影也没有。 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屋内。 这屋内没了灯,所有窗户都被窗帘拉上,漆黑一片。屋内夹杂着的酸臭味带着一丝丝的血气味道,容铮皱了皱鼻子,眉头拧成了一团。他眼角瞥见地上有几点血迹,往客厅处延伸。 客厅沙发前的茶几歪扭在一旁,很明显,刚刚这里发生了一场缠斗。 闻见那股子腥臭气,和地上混着血液的星星点点白浊。这场面再明白不过了,刚刚他们在外商量的时候,女人正被匪徒压在这里轻薄了一番。 想到这里,容铮面上难得地出现几分杀意。这一连串的暴行一头抓住容铮的思绪,死死地将其扯住不放。 “容铮!”周鹏忽然叫了他一声,“你去那边,我在这里躲着。” 容铮眼神收了回来,点点头,朝着周鹏指的方向走去。在阳台被墙壁遮住的一角,悄悄隐蔽起来。 房间里,顿时悄然无息,好像方才进来的两团黑影化成了雾飘散入了空气,不见踪迹。 他们刚刚躲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楼上猛然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还夹带着几声咒骂和威胁。 咒骂声和哭声混杂的杂乱,维持了仅仅一会儿,就瞧见楼上女人走了下来。她戴上了一顶黑色小皮帽,隐隐约约间能从缝隙中瞧见白色的纱布的一角。 她面色沉静,毫无波澜。脸上带着墨镜,穿着一身松垮垮的睡衣,走路的时候微微有些一轻一重。她扶着楼梯上的扶手,两条腿以不太舒服的姿势,扭曲地挪动。 乐妈妈走的太慢,后面跟下来个黑糊糊的人影,那人影毛毛地猛地伸出手朝她一推。她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那人影瘦瘦小小,等那人影下了楼梯才发现,他其实和女人差不多高。 这人看着就跟个竹竿一样,干瘦的皮包骨头,脸上颧骨高耸,一双三吊眼冒着精光。他对女人低语两句,跟着还几分猥/琐地笑了笑,拍了拍女人的臀部。 乐妈妈低着脑袋,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她转过身,走到门铃处拿起电话,问:“谁?” 那凶匪还用那双黑漆漆的手钻进女人的衣服里上下抚摸,周鹏正巧就躲在鞋柜里,通过百叶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