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屋主向他们反映过屋里有老鼠,他们通知了鼠害公司正准备去检查,没想到这家人就死了,这效率简直了!没准早点去,就能救回一家人。”说话的警员叹了口气。 “也有邻居反应,叶家人说一个月前晚上阁楼有奇怪的声音。他们上去看过,并没有人。但是窗户被打开了,怀疑是什么老鼠之类的,他们就放了一些老鼠药,然后将阁楼封死。” “那个幸存的孩子呢?” “那个孩子还在医院,白冰在医院正在和那孩子做沟通。据白冰从医院带回来的消息。叶天,15岁,初三学生,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她身上的伤痕都很浅,没有致命伤痕。” “你一定没有仔细看报告,叶天被发现时宣称她在看见凶手后便藏在吊顶上。这个女孩非常聪明,她先是躲进了厕所里,然后将厕所的吊顶取下,借用旁边的洗浴盆钻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过了这场屠杀,跟着她在确定凶手离开后,才从屋顶钻下来。据说当时发现女孩的时候,女孩浑身都是血,而且拿着凶手的凶器躲在冰箱角落里,一直呢喃问,他走了没,他走了没。” “你们不觉得可疑吗?为什么留下她一个活口?会不会她和凶手认识?” 现实中很多案件都是自己家里人引狼入室引发悲剧。 这些别有用心的歹徒先是选择一个他们满意的家庭,然后接近这个家庭里其中一个既不起眼又很软弱的成员。 在和对方成为朋友获取信任后,便会开展他们的虐杀计划,这一类变态杀手十分享受控制人心的快感。 唯一活下来的叶天不禁让人心里存疑,首先是凶手只留下她一个活口这一点很可疑。其次女孩手里拿着凶手的凶器,那么很让人怀疑是不是有可能女孩就是凶手呢。 想到这里舒墨却没说话,案件太多的疑点,很多地方前后矛盾,越来越多的疑问粘合在了一起。 他边用一只手拿着资料来回翻看,边另一只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看着女孩的照片。 女孩身高一米六四,长发,长相像她爸爸,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只是照片里的她,神色间带着难掩的疲倦,这种疲倦感像是长期处于精神压抑的状态。 “我看这样,大家分头去行动。按照这一列名单挨个去排查,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刻汇报。”周鹏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敲板。 说完所有人开始分头行动,顿时满满当当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窗户外一棵巨大的榕树下,一个老人正在专心地扫着落叶。 他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大衣上打着补丁,透露出几分寒酸。扫了两下,听见什么奇怪的声响,老人手上动作顿了顿,眯着眼睛循着声音发出的位置,去看那大树。 大树已经没多少叶子了,只有光秃秃的树干。一只丑陋的大黄猫,几乎将细嫩的枝干压得抬不起头来,看见老人抬头看向他,“喵”了一声就跑了。 男孩叫黄霸天,每当别人叫他名字的时候他都羞耻难堪。 由于是初三学生,元旦节一过他就被父母一脚踢到学校去上课。 虽然学教局几次下达要让学生减负不允许补课的通知,可学校总是有办法来满足如饥似渴的家长们。 毕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生们虽然脸上一脸的不情愿,但是无可奈何,翅膀还没长硬的他们,不敢渴望天空的自由。 数学老师正瞪着一双小眼睛,挥舞着粉笔,“唰唰唰”在黑板上写下各种各样的天文数字。什么xy,什么抛物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