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低垂着,长长的睫毛被风吹动,轻轻摇着,像是在偷看。两只手和两只脚被整个捆在了一起,以一种扭曲的形态呈现,绳子的一头被紧紧缠在扇叶的中间,承受着瘦瘦小小的重量。
女孩的圆鼓鼓的肚子因为这个形态而朝着外凸起,可以看见一小节肚脐。
她的身上只有一道伤痕,暴露出来的胸口到腹部从上到下割开,干脆利落,被一根丑陋的宛如蜈蚣一样扭来扭去的黑线缝合起来。
小狗还在不停地狂啸,大大的眼珠湿漉漉的。
“没准受不了刺,而舒墨则是饶有兴趣地研究着冰箱旁放着的一本书。
对比下海啸一样的呕吐声,有些佩服。
舒墨将面正对着尸体的方向,说是书也不正确,这是一本装订成册的图册,大多都是一些童话故事。
“会不会凶手在这里看着女孩的尸体,坐在冰箱上,给女孩的尸体读童话?”
他说完,魏威好不容易缓过神,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哭唧唧地盯着周鹏,眼里哭诉,这里好可怕,我要回家。
周鹏拍拍魏威的脑袋,他铁青着一张脸,眼角瞥见神色自若的三个人,调查组的人果然都是变态。
“叶家总共六个人,除了这五名死者外,还有一名活口,是二女儿,不过已经神智不清了,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被送往了离得最近的医院。”
“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一个活口,她看见了什么?”容铮喃喃自语,几个人都和他留下同样困惑的表情。
第二日一大早,市局里几乎所有人都顶着黑眼圈,小萝卜来慰问各位叔叔阿姨的工作,特地穿上了最近别人送的小羊羔外套,两只羊角耷拉在一边,他带着帽子,像只小绵羊,羊角跟着走动一颤一颤地跳动。
小萝卜摇晃着小屁股一扭一扭地提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