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些女娃娃都是收了钱的,我当时真是喝醉了糊涂啊。” 舒墨嗤笑,真是个荒唐莫名的借口。 容铮蹙眉,用指尖点着桌面:“凌浩的车祸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不太清楚,总之传言是凌涛然搞的鬼。那人太狠了,当时凌浩将他带回家的时候,我就劝过,不是只能养熟的狼。知道凌浩全家死的死,残的残,我更加不敢反抗了,只能耐着性子和凌涛然周旋,凌浩最开始只是开了个余年会所,而凌涛然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门路,直接做了人口买卖的行当,把手伸向了国外。” 说到这里,张耀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难耐的用肥厚的舌头舔了舔脱皮的嘴唇。 “凌涛然不是没和你接触过吗?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那个凌涛然吧,我奉劝你们一句,还是别惹他为妙。”张耀兴答非所问。 “怎么说?” 张耀兴摇摇头,叹了口气:“熊卞新那人跟我说过一个事儿,那个凌涛然手里掌握着一个账本,里面记录了特纳国几个举足轻重的人,他有特纳国的国籍,一旦出了事,特纳国一定会出面保他。” “哦?”容铮闻言,脸色更加冰冷了几分。上头是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而引起国际纠纷的,稍有不慎很有可能让这个凌涛然逃脱制裁。 舒墨咬了下下唇,看了一眼容铮的脸色,容铮面无表情,无言地冒着一股股寒气,他曲起手指缓缓地敲着桌面。 “金富县的情况你知道吗?” “金富县?”张耀兴闻言愣了愣,很快地,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听说凌涛然就是从金富县找回来的。” 舒墨和容铮闻言对视一眼,容铮冲后面站立着两个警员递了个眼色,两名警员上前将瘫坐一团的张耀兴,一人一只手抓了起来。张耀兴腿软,踉跄了下,肥硕的身体靠在其中一个警员身上才能站立起身子。 舒墨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张耀兴离开的身子问:“对了,令公子好像在网上给lcp慈善基金转过一笔钱。” “lcp?那是什么?”张耀兴一脸的疑惑,不带半点掺假,如今他已经是穷途末路,不想再狡辩。看来张耀兴的确一无所知,lcp又划上了一个大问号。 连夜白冰池剑两人便趁着夜路,直达金富县,再到金富县,小小的县城给人的感觉总是带着一股子的诡异不详。暗夜的掩饰下,他们在金富县里隐蔽探访了于彬的老宅。 天还没亮,县城里的空气带着股湿气,于彬的房子落位于县城的最深处,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池剑打了个电话,支援的特警要一个小时后才能到,两人就躲在房子里,不敢乱动。毕竟穷山恶水出刁民。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时间,屋子外响起了一阵敲敲打打的鼓声,突兀地,令人毛骨悚然。这声音太过于熟悉,令白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跟着是个女人尖利的叫声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哭嚎求饶。听见这声的两人,连忙跑到窗前往外瞧。白冰瞧见外面的动向,便想下去,被池剑拉住,止住他的行动,下面的人太多,他们两个人没有把握能取胜。 外面几个中年妇女,插着腰,有的咧着嘴在旁哈哈大笑,有的正拿着一个棒子满脸怒色不停的捶打地上哭嚎哀求的女人,那女人披散着头发,脸上满是黑污泥垢,辨认不出真实面貌。只能借着打扮时尚的穿着辨认出不是这县城里的人。 这时候唢呐声尖锐的响起来,声音在空中绕了圈,又落下了。尾随在中年妇人身后是一口能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