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紧闭,哪怕偶尔还能听到对话,但是完全没有招揽客人的意思。
显得有些凄凉。
杨广的眼神有点微妙。
这是花街。
“你这小道长花花心肠倒还是挺多的。”杨广笑眯眯地说道。
“贫道不进去。”梁泉回头看他,表情很是正常,“是阿摩进去。”
杨广:“……”
问过我了吗谢谢。
花街白日的时候是不做生意的,只有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才会火热起来,迅速成为最热闹的地方。
来这里的人绝大部分都是男人,只有最边角上才有一个南风馆,剩下的都是漂亮姑娘。
老鸨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笑嘻嘻地用着手帕晃着,飘散的胭脂粉味道弥漫着整一条街道。
往常这条街道上来往的客人也不少,大多都是外地来的行商在路上寻点花花乐子,当然也有本地人悄悄摸摸地避开家里的母老虎出来寻欢作乐。
但自从城内接连好几次死人后,哪怕死去的都是女子,但是夜晚出来的人也少了,就连今日还发生了江家火烧的事情,引发热议。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虽然老鸨姑娘的确在招揽,但是那动作也不知道有多少敷衍藏在里面。
一个黑衣男子大步从街头走来,原本有些懒散的老鸨一瞥眼看到他,突然了,但是谁不知道它心心念念着那只把它给打昏头了的龙,小纸人可不想和它说话。
小木人懵懵懂懂,乖乖巧巧的模样可人极了。
小纸人自持岁数比它大,每每都带着木之精华玩耍,等到两个主人召唤的时候才颠颠儿地又跑回去,惹来杨广主人一顿笑骂。
小纸人的小眼珠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杨广,明明没有任何神情,看着却像极了在讨饶。
杨广只能把小纸人丢给梁泉,面无表情又把木之精华给收了回来,“管管你家的孩子。”
梁泉正在画符,头也不抬地说道,“它很乖。”
杨广挑眉看着那小纸人嘿咻嘿咻地在爬背脊的模样,“哟,很乖哦,那你自个儿倒是看看它到底是有多乖。”
梁泉把黄符给收拾好,掏出一大把塞给了杨广,“收一些放着,有备无患。”
杨广扬眉,见梁泉又说道,“原本你是不用担心这些,但是基于你知道我也知道的原因,所以最好还是需要准备好。”
杨广看着这些黄符,挑了其中一张看了眼,“所以我就是直接丢出去就可以了?”
梁泉看了他一眼,“阿摩还想怎么着?”他慢悠悠地又加了一句,“原本以阿摩的能耐,光是站在这些魑魅魍魉面前就足以让他们倒退三尺跪地求饶,可惜的是阿摩现在做不到。”
杨广:“……”他感觉到了梁泉的人身攻击。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杨广从怀里取了张黄符出来,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