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做实在有违妇道。
不过无论如何,欢喜还是占了主要的,她很希望自己能真正成为眼前这个陆缜的妻子
就在她满心烦乱的当口,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那个使她心烦意乱的男子居然就这么走了进来。这让楚云容明显愣了一下:“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最近县衙不是很忙么”说话的同时,她还显得有些羞涩,以为陆缜是知道自己的心意后来表达了。
陆缜看着这个本就美丽的女子因为羞涩而更加美艳,甚至比那花儿更显娇艳的脸庞不禁一痴。直到听她相问,方才想到了自己的来意,忙拿出那封书信来道:“刚从外面送来了书信,似乎是给你的家书。”
“啊”楚云容也是一呆,显然她也没料到自己的家人会送信来京城。但既然来了信,就一定事情不小,所以她还是赶紧走了过来,从陆缜手中接过了书信。也不作避讳,当着他的面,就把信封撕开,取出了里面的信纸看了起来。
只一会儿工夫,楚云容本来羞红的面庞便迅速被苍白所替代,而且她的身子也随之发出了轻轻的颤抖,似乎在为书信里的内容感到惊慌与恐惧。
陆缜见状,心下也是一动,赶紧上前一步搀扶住了她有些摇晃的身躯,急声问道:“云容,这信里说了什么你为何如此慌张”
“我我娘突然得了重病,已昏厥好些日子了,怕是我爹爹这才差人送信来,让我回家去”有些抽搭地说出这番话后,她的眼中更流下了两行泪来,当真是我见犹怜。
陆缜也愣了一下,果然,这家书突然出现不是什么好事,居然是带来了这么个叫人焦急的坏消息。而看他沉吟,楚云容又有些怯怯地道:“我娘她就我一个女儿,若是我不能赶回去她一定不会安心的,陆陆郎,你肯让我走么”
突然改变的称呼让陆缜有些发愣,但这时候他已顾不上心头的喜悦了,而是一把将面前不断流泪的人儿搂进了怀中,轻声安慰道:“放心,你娘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既要回去,我自不会阻拦,不过你一个弱女子要赶几千里路可不安全,我又走不开,所以必须有所安排。你给我两天时间,我作好了安排再送你回去。”
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与力量,楚云容慌乱的芳心终于安了不少。蓄满了泪水的眼中闪过了几许感况他这个当事人应该乖乖地托病待在家里的。可结果李郎中却依然坚持留在衙门里,只因为他要做一件事情还击。
这一切都拜陆缜这个大兴县令所赐,李固当然不可能咽下这口恶气了。但要报复陆缜却必须走正规的渠道,不然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所以当日被他发现的那份即将封存的案件卷宗就成了唯一的途径。
不过为了确信这案子足够让陆缜这个县令付出代价,李固还是得对整个案子进行细致的了解。而这一切,显然没有比身在刑部衙门更方便了。
几日里,他几乎没有做其他事情,就一直在翻看着与此案相关的卷宗。直到这时,他才把案子的一些内幕全部掌握,而这也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陆缜,这个案子别说是你一个县令,就是我们刑部也不敢深查。可是这一回,你要是不查,我自会让你身败名裂可你要是查了,只会遇到更大的麻烦,我看你这一回还能如何脱身”在心里念叨了几句后,李固啪地把卷宗都给合上了,然后朝外招呼了一声:“来人,把这些送去大兴县,让他们把案子给重新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