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我大娘把钱放到了烟上面,“俺婶子你放心玉树这事包在我身上,你跟俺叔明天就等好消息吧!我送送你吧,”罗锅把我大娘送出了家门。
我大娘一边叹气一边低头走着,今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村子里不时的传出一两声狗叫,“唉!罗锅家穷着呢,我有给她掏了五十块钱,以后的事省不得她给咱家玉树跑腿呢,”“嗯嗯,应该应该的,”我大爷也唏嘘着,**无话。
公鸡刚打鸣罗锅便爬起来了,洗了洗脸,推着自己的破自行车便出了庄子,农村人起的早,虽然是农闲时候但勤快的农村人还是坚持着早睡早起的好习宫虽然天刚刚蒙蒙亮,村子里面到处响着吱嘎吱嘎的开门声,女人打着哈欠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饭,男人伸着懒腰打开了鸡圈的门,一群鸡咯咯的跑了出去。
太阳刚露出半个脑袋罗锅就站在了铜锤家门口,铜锤正端着碗蹲在大门口呼噜呼噜的喝红薯粥,自家种的红薯个大干面汁甜,在锅里面一滚就软的跟棉花一样,然后再抓把自家种的小麦磨成的面粉,用水搅成糊状往滚锅里一倒,用勺子贴着锅边知啦知啦一搅和,一锅香甜的红薯粥就可以出国了,“她嫂子你咋来了?”铜锤把老瓷碗往地上一放就慌忙站起身来,“还不是二妮的事啊!呵呵,俺那个年轻的婶子在家没有?”“嘿!在家呢在家呢,”铜锤接过罗锅手里的自行支在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