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的味道嚼起来酸酸的)划了无数个红印之后,我先放弃了这项浩大的工程和这种异想天开的冲动。“灵人草”或许只是传说罢了!等我拉着满身都是“毛刺”(一种植物结出的果实,大小像羊屎粒椭圆形,表面长满刺极易沾到人的衣服和头发上)的二姐钻出深沟时,我大姐已经没了踪影,地上有血迹,想是我大姐已经自己回家了吧!
我二姐便开始唠叨我:“非要找什么‘灵人草’,弄的我现在都被毛刺扎的难受,咱大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都是你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你看你看…你看我的手啊,都是被‘酸人刺’扎的,”我不甘示弱举起自己满是红印的爪子,努力的往我二姐眼前伸着,“滚开,走回家,”二姐一把打开我的手,迈开步子回家了,我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边吹着自己的满是伤痕的手一边自己嘀咕着:“你自己找不着‘灵人草’管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让你找不着的,真是的…”
我大姐果然先回家了,等我跟二姐到家的时候,我爸已经带着我姐去镇上医院包扎好回来了,看到大姐没有事,我跟二姐都高兴的笑起来,我想起来了手上的伤痕,于是便又努力的把手举到我大姐眼前;“姐你看、你看,给你找‘灵人草’被‘酸人刺’割的,疼死了!”
在家的日子是平淡的,由于大病初愈我爸妈几乎都不让我下床,无聊的我整天窝在,期间有好多亲戚来看我,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笼子里面的稀有动物了,我妈妈每天都讲着重复的话,每一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流泪,我知道我妈是怕,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