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个遍。然后为了能够更准确的确认病情,我大表嫂拿着一摞化验单找到了院长,一个很有经验的医生,院长看了看各项化验单。
问我表嫂:“得这个病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男孩我表弟,”我表嫂回答道,“哦!你们去省城的大医院看吧,咱们医院的条件有限,光凭这些化验结果是没有办法确认病情的,”院长很郑重的说道,当我表嫂把这个结果告诉给我们时,我妈“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爸把我拉进怀里摸着我的脑袋,开始叹气。在我爸妈快要崩溃的时候,我大舅出现了!我妈那边家族也很大,我姥姥养育了八个孩子,五个儿子三个闺女,我妈妈排老三,我大姨是老大,我大舅排,我大舅是做大生意的人,他几乎跑遍了全,去过很多很多的地方。
“去北京吧!去301医院,”我大舅对我爸妈说,“咱姐跟咱妹(我的两个姨)都在北京呢,也好有个照应什么的,”我二舅开车送我们到了火车站,同去的还有我的表哥,我大舅的儿子。那时的我没有出过远门,不过我爸妈说我是在北京长大的,说我到4岁回的老家,但我对北京的印象几乎就没有。唯一模糊的记忆就是我的姥爷,我姥爷在北京是收破烂的,那时我爸妈去上班了,就把我留给我姥爷看管,同时留下的还有一个小孩,跟我同年生的我三姨家的孩子,我的表弟。片片的记忆碎片显示着,那个时候的生活虽然很枯燥,但我跟我表弟似乎永远都乐此不疲的热衷于一种运动——脚蹬三轮车!我姥爷收破烂用的车,车子只有一个,于是在院子里面经常可以看到两个小男孩在干架,印象中总是我把表弟揍哭,然后胜利的捣鼓着那个除了铃铛不响其他地方都叮叮当当的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