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对方好好学习。

    我和郑南、张亮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少，那次之后就只见过他一次，那天我和郑南正去吃饭的路上看到他和一个女孩子在教室门口说话，郑南指了指，“这就是彭宜。”我看了看，女孩的确长的挺好，看上去性格各方面也还不错。

    张亮看到我们在不远地方，和那女孩招呼了一下就过来了，“呃，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们刚好要去吃饭经过，看到你在这里，就过来了。”郑南回答，我指了指对面的女孩。

    “那个就是彭宜？”张亮挠了挠头，“嗯，是的，她是彭宜。”我随口接应，“长的确实不错，嘿嘿，怎么被你骗到的。”郑南不无调侃，“我们亮哥是哪个咯，她看上的妹几没一个逃掉的。”张亮有点不好意思，“你们还没正式见过她吧，我把她叫出来和你们认识认识。”说完把彭宜喊了出来，两个人倒是说普通话，“这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个是郑南，这个是胡开城。”彭宜羞涩的笑了笑，“你们好，我经常听张亮提起你们两个，今天总算看到活人了。”我和郑南哈哈大笑，“我们也看到真人了。”

    四个人一起笑着聊了几句，我和郑南就去食堂吃饭了，路上我们稍微谈了谈张亮和彭宜，“妹几确实长的不错，亮哥是捡到便宜了，不晓得性格怎么样，要是能帮亮哥走上正路就好了。”我点点头，“是的，不过她看上去还不算是那种特别稀下的那种妹几，性格感觉也还可以，不过张亮听不听她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和郑南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讨论出什么确切的结论，只是在这以后我们很少见到张亮。

    这天郑南写了张纸条给我，“有病，晚自习很无聊，有些话当你面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所以只好写信给你了。关于张亮和美女的事情，我到现在还不能放下，当然张亮说他和彭宜是互相喜欢，我们当然还是祝福他，只是他现在这个状态真的不行，天天和那些混混在一起，不是抽烟就是打牌，我们不说他学习不学习，关键这样搞下去整个人都野了去，到时候完全找不到自己……”

    我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头发，“有病，亮哥是我们的好兄弟，我本来想找你一起找个时间和他谈谈，但后来想想没用，干脆我们去找彭宜谈谈这个，让彭宜去帮忙说说。你自己和林灿还好不？我看你有时候也很郁闷，是不是因为和她发展的不顺利？讲句实话你不要不喜欢听，你的学习还可以，应该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学习上面，至于和林灿的事，自然就好，毕竟你是我们这一堆最有可能考上好大学的兄弟，你一定要好好复习。”

    我把信纸收好，长叹了一口气，确实这段时间以来，张亮和我们疏远了很多，尽管我也知道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有时候去找他和他说不上几句话就被高一那一堆混混给叫走了，这让我们心里非常不爽，可是去找彭宜谈谈也是值得一试。

    我没有回信给郑南，直接起身去找郑南，趁着晚自习的时间去找彭宜说说，郑南看见我找他忙走出教室，“怎么了？”我一脸的严肃，“我看了你的信，我就不回你了，我们现在直接去找彭宜说说。”“现在？”郑南差点没叫出来，不过他和班上同学打了声招呼一起走了出来。

    我和郑南一起来到201班，让人帮忙把彭宜叫了出来，她对我们两个人来找她赶到非常意外，“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我看了看郑南，示意他说明来意，郑南点点头，“彭宜，你现在方便说话不？我们想找你说点事。”她看了看教室坐班的同学，点点头，径直和我们走到池塘一棵树下。

    “怎么了？有什么事？是不是张亮有什么事情？”郑南没有绕圈，把我们的意思和她说了一通，她倒是很坦白，“我知道张亮的情况，她也和我说了一些她以前的事情，我首先替他高兴有你们2位这么要好的兄弟一直在关心他，其实我也没少为这事说他，但是我们在一起不是很久，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有些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今天你们一说，我也会想好怎么和他说这些事。”

    见我们点点头，她一脸的笑意，“我和你们一样，我也希望他能正儿八经的读点书搞点学习的事情，我也拜托你们方便的时候也说说他。”

    我心里一苦笑，“我们说的动还会来找你？”见南哥也是一脸无奈，我咳了两声，“那就这样吧，不耽误你晚自习了，你别和张亮说我们来找过你，反正你多带他看看书搞搞学习方面的事情，尽量离那些人远点就可以了。”郑南也不住的“嗯”，她也不住地点头，我看看离晚自习就几分钟下课，就拉着郑南又围着池塘走了走。

    “南哥，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我？书又读不进书，重事也做不得，我还真不知道以后该去做什么。你呢？”“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没什么计划和想法。”“那还不是一样的好吧，你毕竟学习挺好，是一个优秀的学生。”

    我冷笑了一下，“学习好有什么用？现在当老板的有几个是学习好的？”南哥一笑，“那倒是真的，以前总是讲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我看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书读的再好也是帮别人打工的。不过我们都是农村的，家里又没有什么经济基础和实力，书呢，不管读不读的进，还是要攒劲读，考个好大学可能就不一样点。你哥哥怎么样咯？”

    “还好吧，现在在忙着考研，我也很少打电话和写信给他了。”“那就要的噻，考上研究生就更好了，有病，要的了，你们一屋两兄弟都会读书，我屋里就不行。”

    我和郑南走了一阵，说着说着就把前面问各自想做什么的问题都给忘了，把事情都腾了一遍，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渺小，可是未来呢？未来又在哪里呢？我和郑南在很久的时间里都没有讨论出这个问题。

    第22章 堂弟

    第22章堂弟

    青皮和赵书礼的书信来往也在我每天的传送中进行，两个人有时一天一封，有时候3天一封，主要是看书爷的回信速度和心情，我因为忙于期中考试的复习，晚上都没有去他寝室睡觉，有时候也没有特别的问他和书爷之间发展的怎么样了，每次随口问句“怎么样”总是得到青皮“还好”的回答我就匆忙的回教室了，只是我发现有一点，青皮每次写的信的篇幅明显要大于书爷，我隐隐有点不安，但又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书爷有时候也不愿意和我讨论她和青皮的事，反倒是特别愿意听我和她说我和林灿的一些事情。不过书爷倒是很够朋友，在一次知道我向林灿要相片没要到的情况，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了相机找了一个周末找到林灿和胡灵拍她们拍了一张在高三教学楼旁树下的合影和林灿的独照，还特别的洗出来给我，拿到她们照片的时候，书爷看我高兴的样子，把眼一搭，“有病，你是要把相片吃下去怎么的？要不我再去多洗几张给你多吃几餐？反正你会吃。”我一听就知道是书爷调侃，忙把相片收回抽屉，“嘿嘿，那就不用多洗了，谢谢书爷了，我该怎么感谢你？”书爷随口回到，“感谢就不必了，反正都是顺手拍的。”我也没想那么多，转过身去又去看照片了。

    几天的考试很快就完了，有2天假回家了，我本来想在放学以后和她说几句话，不过没想考完就都走了，我写了张纸条本来还想找人给她的也没用了，我背着书包有点无趣的出了校门，看看时间还早，就跑到网吧上了会网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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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面只有爷爷奶奶在家，爸爸在南岳索道上班，妈妈也去了南岳一个饭店里面打工，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假，所以也很少回来看我们，不过听到奶奶告诉她我回来了，忙不迭的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奶奶，让奶奶要爷爷去赶集的时候多买点菜尤其是多买点肉给我吃，到时候再回来给钱给奶奶……

    我在旁听着心里好生感动，但接过话筒却没什么话和妈妈说，妈妈倒也不在意，一个劲让我注意身体搞好学习，还使劲和我道歉说她不在家做饭给我吃，我心里又内疚又不耐烦，没几句话就挂电话了，挂了我又好生后悔，其实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妈妈了，也很想和她好好说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有些话就是说不出来，奶奶也说我不会说话，让我下次和妈妈说话的时候多注意，我把被子蒙上头，不让奶奶发现我藏在眼眶里的泪。

    家里一直很穷，小时候就听奶奶说，我们家是祖辈好几十代都是农民，又没什么很多手艺，也不会读书，一直到我和哥哥两个人在学校成绩不错，这才让奶奶每逢初一十五供神敬佛的时候不忘说上一句“祖宗开眼，胡家终于有希望出大学生了”，也正是因为如此，爸妈尽管收入不高，也要把我和哥哥送到当时在农村人眼里来说学费和开支高于一般中学的四中上学，妈妈常在别人表扬自己两个儿子会读书露出自豪笑容同时也会一个劲说“有什么办法，他们读的总要让他们读下去，不要到时候以后抱怨父母没有给他读下去”。

    的确，相比哥哥和我身边读完初中就出去学徒或者打工的人，我和哥哥确实很感激爸妈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继续读书，我的一个小学同学甚至小学六年级没读完就已经出去学徒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偶尔帮奶奶锄下桔子园的草，大多时候坐在房间里发呆，以前回家还可以和堂弟一起玩玩，可我读高二的时候，堂弟因为叔叔婶婶都去了南岳打工，就让堂弟也去了南岳那边上学。

    我有时候很想念堂弟，想念小时候和他一起在家里捉迷藏和他去山上摘各种东西的情景，因为哥哥在我很小就去了四中寄宿读书，我和堂弟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一些，也似乎更亲一些，尽管是堂弟，但哥哥我和堂弟就是亲兄弟一样，堂弟其实也很聪明，幼儿园的时候还打过双百分，也许因为婶婶的管理方式不对，对堂弟不是呵斥就是打骂，堂弟在小学的时候变得玩心很重，学习跟不上去，婶婶无奈之下让我帮忙教他，我那时候也是不懂事，接到婶婶“要是不听话就给我打就是的”尚方宝剑，在辅导堂弟的时候没少给他脸色和手掌。

    我在去读初中的时候想起来特别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不懂事要打堂弟。初一第一学期我从四中放假回家，看见堂弟左手打着绷带兴奋的过来接我，一问才知道是堂弟和别人打架被别人推在地上把手弄骨折了，“当时他疼得哭了好久，你婶婶知道的时候疼了好久了，找到他送到医生那里接好骨才好一点。”奶奶在我到家时告诉我，我有点心疼，拿过堂弟的手，轻轻的摸了下，“还疼不？”堂弟摇了摇头，“不疼了，开始的时候有点疼，现在不疼了。”我想起哥哥帮我出头，心里一下愤怒了，“哪个把你搞成你这样的，告诉我！我帮你去收拾他一下！”弟弟摇了摇头，“没有，是好玩的，别人不小心才搞成这样的。”

    堂弟当时的样子到今天我还历历在目，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件事觉得特别对不起他，初二的时候堂弟还在上小学五年级，他特别想要一个音乐贺卡，就是那种一打开贺卡就会有声音的那种贺卡，我知道后答应他在他生日的时候买一个送给他，他知道后高兴的不得了。

    堂弟的生日刚好是在中秋后的第一天，基本上都是放假的时候，可是我一来二往的居然把这事忘记了，等到放假回家的时候，堂弟和我说的时候，我才突然记起来忘记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堂弟当时满脸期待一下子变成一脸失望的样子，我到现在想起来都很内疚，尽管事后堂弟没有表现出任何责备我的意味，但这件事成了我心里很长时间的一道伤疤。

    我跑到楼上房间看着小时候和哥哥、堂弟去南岳大庙拍的照片，三兄弟从高到矮排成队照照片，堂弟笑的最高兴，我因为当时正在换牙齿口里正好缺了2颗牙齿不愿意被家里人笑“缺牙婆”一直闭着嘴巴照相，我禁不住伸手擦拭了下镜框的灰，“小时同窝鸟，大来各自飞”，这是奶奶每次在我们三兄弟闹矛盾的时候和我们说的话，那时候我们还赌气不理奶奶说的话，结果才短短几年，哥哥去外地读了大学，我去了四中读书，堂弟也去了南岳上学，三兄弟几乎是一年很难见上一次面，这时候我才慢慢理解奶奶的这些话。

    林灿好像也有一个弟弟，听说成绩还不错，去年以江东中学第一名全县前几十名考进了岳云中学读书，她和我说起她弟弟的时候一脸的自豪，“我弟弟可比我会读书多了，我希望他以后能上个名牌大学。”我却问她，“那你呢？你想考哪个大学？”她摇摇头，“我还没想过这个事情的，到时候再看吧。”

    我想到这，下去找到书包翻开藏在书包内的照片，照片上搭着双手站在大树丫间的她看上去格外清秀，我突然很想看看她小时候的照片，小时候也一定和现在一样吧？我很想她，很不习惯一下子有好几天看不见她，平时在学校虽然说不上几句话，但至少还能看看她，也能偶尔听到她爽朗而略带羞涩的笑声，想打个电话给她，但不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我拍了拍脑袋，我真是搞什么，这么久了都不问问她家的电话号码，下次一定要问问。

    第23章 期中考试

    第23章期中考试

    好在两天的假期一下子就过了，虽然感觉很久没和她见过，看不见她的日子也觉得很漫长，但是当背着手包离开家离开爷爷奶奶关切的眼光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舍得就这么离开家，总感觉这个家总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我把心牵挂在这里。

    我知道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亲情牵引，爷爷奶奶日渐老去，我在学校也时常担心两个老人家在家里能否自己照顾自己，奶奶也很不舍得我去学校，每次我走的时候总会不厌其烦的在和我唠叨多注意身体多注意学习我听了无数遍的话时迈着步子送出我很远一段距离，每次都在我的再三催促下才回家。

    我知道，我走的这个夜晚又会让她老人家失眠，她似乎很不习惯有人陪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人走静寂，我们家里人都知道她很想我们躲在家陪陪她，但苦于生活，我们这干人不得不奔波在外面寻求生计，奶奶时常和我唠叨，“以前茅屋子一起住还热闹些，现在搞了大红砖房反而没什么人住，每天和你爷爷冷冷清清的，没一点劲。”我听了这些唠叨也只有沉默，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能做的也只有好好读书，考上好学校找到好工作挣足够的钱来供养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甚至帮助叔叔婶婶堂弟舅舅他们，只是这只是我的期望和梦想而已，终究还是离现实太远。

    我是走路到的学校，路上一直没车，我一气之下花了一个多小时就干脆走回了学校，回寝室把书包放好就去了教室，教室还没什么人，但是我一眼就看到是数学考试试卷发下来了，我看了看我的试卷，98分，还可以，我看了看我错的题，又拿出笔算了事，没错啊，老师是不是看错了？

    我反复算了好几遍，又拿别人的试卷对了对，没错，是老师看错了，我把试卷收好想晚自习找老师去说，坐在教室想等她过来，等了好久她也没有过来，我听了一阵周杰伦的歌，恰好郑南过来了，两个人对了一下试卷，他数学考的不算差，这次数学题目也不算难，两个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张亮，说起美女知道我和林灿的事，也知道了张亮和彭素辉的事情。

    我一听就有点吃惊，“她怎么会知道的？”“她本来只是猜的，猜张亮是不是因为有了新女友才不和她在一起的。”“那她怎么会知道彭宜？”“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她和我说了这个名字，我也不晓得她怎么打听到的。”我“哦”了一声，“也许我们的同学谁知道了就告诉她了吧，岳云这么多同学，四中也这么多同学，指不定谁开玩笑的时候就说出去了，不过这也好，让美女死心，安心搞她的学习也不错。”

    郑南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那也不见得，美女到现在一直还没想通张亮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要分手的事情，她也揪着这一点，老想着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