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射出了惊人的一炮,射得很多很多,仿佛从来没有射过这么多过,不待他抽出**,白色的液体就已经沿着**渗出了**,**仍在有力的抽动着,精液还在不停不断。
李伟杰感到睾丸传来过度射精的疼痛感,马眼处也如火燎般烫得好像要烧成了灰烬。
他把**从**中抽了出来,随着**里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泛着很浅的黄色,流出了**口。
梦婵婵黑毛密布的阴毛上挂满了一团团的精液,那块粉红的**淹没在一片乳白中,泛着或红或白或黑的光泽,一时间极度糜烂和淫荡到了极点。
良久梦婵婵才从**中回过神来。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李伟杰,给了他一个勾魂的微笑,在李伟杰陶醉间,她勾着一只手指,对着他仍未软下去的**,在上面刮了两刮,接着握住慢慢的拧弄着。
李伟杰看到两道白色的液体顺着梦婵婵两只大腿流了出来,很快就落在床单上。
梦婵婵满意地躺在李伟杰的身边,他的身体完全压着梦婵婵,紧紧地贴着她。
李伟杰吐出一口气,几乎是无力地倒在梦婵婵的身上:“不,不能这样吻,太晕了。”
梦婵婵的手轻轻抚摩李伟杰的头发,顺着生长的方向帮他梳理,她的手指梳得很慢很轻,很有耐心,一缕一缕。
“还想要?”李伟杰一动不动,任她这样爱抚。
“你说呢?”梦婵婵把头微微抬起,圆润的下巴朝上翘着,鼻子与嘴唇的线条都很优美。
“你还是第一次,我怕你身子受不住?”李伟杰很为她考虑,处女都是值得男人怜惜的,就算是喜欢肛交的处女。
梦婵婵偏过头,眼睛里闪着邪邪的光,看着他。
李伟杰颤抖了一下。
梦婵婵的面容是那么可爱,此时布满红晕,乍一看完全是个小孩子,但梦婵婵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眼睛往外荡着光,连小巧的鼻子也仿佛会说话似的勾引着他。
梦婵婵头发散乱,在以前,她说不定会因为自己的衣冠不整而羞涩,可现在,梦婵婵觉得还不够乱似的,任它这样在肩膀上散开来,轻微地晃动着发梢。
李伟杰轻轻地抵住她,坚硬地抵住她:“你在勾引我?”
“你可以试试?”她毫不退缩地迎着他。
“试试?”李伟杰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表情,“试试就试试,今天不把你搞得求饶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李伟杰搂着梦婵婵的腰肢,把她拉到他的上面。
梦婵婵顺从了李伟杰,右腿跨过他的身体,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下巴,她看着李伟杰的眼睛。
李伟杰的眼睛看着梦婵婵的**,她的腰与臀,他喜欢梦婵婵的身体,这让她充满了自信,这种自信又在增加着梦婵婵的魅力。
她对于性、对于**、对于女人、对于男人、对于魅力的领悟正在一日千里。
梦婵婵趴在李伟杰的身上,目光妩媚地问道:“说,嫖过没有?”
李伟杰在她的身下哈哈笑着:“哈哈,你怎么那么八卦啊?”
梦婵婵去吻他,用舌头轻轻舔着李伟杰的嘴唇,这很快就让他晕了。
李伟杰不笑了,用嘴唇与舌头来迎接她,她把头向后仰:“说,到底嫖过多少女人?”
李伟杰又忍不住地笑了:“很多。”
梦婵婵去吻他的左颈窝,这让李伟杰浑身酥软,她在他的耳朵边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你这种人,还能不做什么。”
说着,她顺手狠狠握住他的下身……
“不做什么?”李伟杰喘着气:“你这是何必呢?”
他双手抬起梦婵婵的屁股,插进她,感觉她那里很自然地收紧了……
“我喜欢……”梦婵婵一边动、一边喘着气又去吻李伟杰的右颈窝:“说……嫖是什么感觉?”
梦婵婵这种孩子气的执着,让李伟杰既舒服又好笑,忍不住伸手去搂她的腰,把头抬起来吻她的**:“你不要这样可爱好不好?”
“可爱你个头……我要你说……喔……喔……”梦婵婵轻轻喘着,把身体微微朝下倾斜,以方便李伟杰吻她的**。
李伟杰说:“没什么感觉的,只是苦闷时随便发泄一下而已。”
好象为了奖励李伟杰的回答她很满意,梦婵婵在他的身上开始越来越疯狂地上下扭动,两个**剧烈颠动。
梦婵婵的整个脸庞都被散乱下来的头发遮住了,李伟杰不时用手去分开她的头发。
李伟杰喜欢看她舒服的表情,梦婵婵现在连表情都会说她需要他进入她,非常渴望李伟杰进入她……
他自然不会让她失望。
李伟杰翻身将梦婵婵压在身下,她平躺着,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正挂在李伟杰的两只胳膊上,他的**在她的**里不断**。
梦婵婵的骨盆和李伟杰粗大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两人下体的耻骨撞在一起,阴液已经打湿了他的阴囊,随着**来回的飞溅开来。
李伟杰粗暴的抬着双腿把梦婵婵的臀部拉着露出床沿外,然后站着把**插进了她泛滥着阴液的**里,挺动腰杆“扑哧扑哧”的**起来,很快梦婵婵“哦哦嗯嗯”的**声就此起彼伏。
李伟杰狠狠的暴干着梦婵婵,刚才因为体谅她是处女,他虽然射精了,可是却没能尽兴。
现在既然是梦婵婵发起的第二次挑战,那李伟杰自然就不客气了,而且看来她对他的粗暴很受用,一直微笑的看着李伟杰,不时的用手去摸他还在不停**得**,有时也自己掰开上**,在自己的阴蒂和尿道口上摸弄两下。
梦婵婵那两只丰满的**随着身体的摇晃也在不停的抖动着,就像两团被过量注水的面团,很柔软的摊来摊去。
当李伟杰再次把梦婵婵颠入九霄云外时,他把精液都贡献到了她那两只浑圆如兔头般的颤颤**上,不一会**就布满了浅浅一层精液,回过神来的梦婵婵把精液以**为圆心,往身上四处涂去,很快上半身就亮晶晶的泛出一层光来。
“我听说精液有美容护肤的功能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梦婵婵还在涂着精液,一根手指在自己勃起的老长的**上轻轻按弄着,望着正在用纸巾擦拭**的李伟杰说道。
“这我哪知道啊!那你涂了之后是不是皮肤变好了,脸也变漂亮了呢?”李伟杰一边擦完**上的精液,躺到床上,把头枕到枕头上,一边说着。
“好像是的。每次我被男人搞完后面,都觉得神清气爽,心里甜甜的,浑身都充满了活力。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皮肤像宝石一样泛着光。然后,最主要的是,也不再便秘了。”梦婵婵贴了上来,一身黏糊糊的精液,让李伟杰肌肤冰凉凉的。
“你个小**,真是欠搞,还是处女就这么淫荡,谁娶了你这个吸精女王,我保证不出三天就精尽人亡,就算不死也骨瘦如柴,真是服了你了。”李伟杰笑嘻嘻的和她说道,心里却在暗自揣测,梦婵婵该不会是因为便秘,才喜欢上和男人肛交的吧,这个想法也太……
“男人啊,就是翻脸无情,人家刚把第一次给了你,你就这么说人家。”梦婵婵深情款款的望着李伟杰说道,一只小手又不老实的往他的**摸去。
那软哒哒的**在梦婵婵的小手里被轻捏蛮弄着,疲累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只听到梦婵婵又说道:“大叔,你这东西真大啊,软下去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呢!”
“你小小年纪,真的见过很多吗?”李伟杰撇撇嘴,很严肃地纠正道:“要叫哥!”
梦婵婵嘻嘻一笑,李伟杰的**在她的摸弄下,又昂然勃起,在梦婵婵的两腿间颤颠颠的站了起来,很是突出。
“我们走一下后门吧!那里更带劲。”梦婵婵一边撒着娇,一边笑嘻嘻的对李伟杰说道。
“后门?真走后门?……”李伟杰吞了口唾沫,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看他的样子,明显很意动。
梦婵婵一脸的兴奋,她双脚蹲在床上,先往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吐口水,然后往自己的肛门抹去,说道:“女人那地方很娇嫩的,做之前呢要先充分的湿润一下。当然,如果是经验丰富的老淫妇,那里因为过度开发了,直接插进去也没关系的,我可还没到那种境界。”
然后她又朝李伟杰的**吐了一口口水,用手套弄了几下,把津液涂满**,然后用肛门对着**缓缓的坐了下来。
李伟杰感觉到**顶到了很有弹性的一个肉圈里,随着肉圈慢慢的打开,整个**都进去了,一阵紧箍的感觉传来,夹得是那样紧,让他**很疼。
第2564章 搞菊花
随着肉圈慢慢的扩张,疼痛感也慢慢的减轻,梦婵婵缓而轻的上下挺动了两下,让**更好的适应那紧窄的洞口,然后慢慢的完全坐了下来。
李伟杰看到**尽根而没,整个都插到了肛门里。
一种有异于**包裹的紧窄感传来,当**插到最深处是好像有浅浅的圈箍感,很新奇的体验。
李伟杰长长的透出了一口气。
哇!真是很美妙啊!
梦婵婵闪动着那双亮亮的眼睛看着李伟杰,一副窃喜和得意的神情。
她轻轻上下挺动了两下,前后摇了两摇,让**和肛门四壁充分的接触,然后飞快的挺动了起来。
啊!强烈的快感滚滚而来,真是妙不可言。
靠,搞后门好像比前面更爽啊!心理作用,一定是心理作用!
怎么可能给处女开苞还比不上搞菊花?
梦婵婵两只手都按在李伟杰胸膛上,身子幅度很大的抽起坐坐下,每一次**堪堪要离开肛门口,又被她狠狠的套坐下来,爽到不能再爽了。
一时间新奇、新鲜、刺激,强烈的快感传来,交织在一起,李伟杰禁不住的呼哼连连,双眼不放过任何细节的紧盯着下体生殖器的结合处。
真是刺激,太刺激了。
“我说吧!走后门很爽吧!看你那两眼放光的表情,一定很爽吧!嘻嘻!”梦婵婵一边加快了挺动,一边看着他笑道。
现在的梦婵婵和刚才给她开苞破处的时候,表现得完全是两个人。
李伟杰一边加大了**得勃起,让它涨的又大又圆,一边捏着梦婵婵那两个红红的**。
梦婵婵弯下了身子,闪着眼睛,在李伟杰的唇上吻了一下。
李伟杰看到了梦婵婵那迷人的眼睛泛着淫欲而又欢喜的光芒,不可否认,就是她那双媚惑十足的眼睛让他有了迷恋的感觉,梦婵婵浑身散发的青春活力也让李伟杰迷醉。
李伟杰和梦婵婵换了个体位,她狗爬式撑好四肢,他从后面进入。
这样李伟杰能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在她的后门里进进出出,而且进入得很深。
**抽出时,肛周的肌肉隆起的粉红色肉圈让李伟杰精神为之一振,真是性感**到了极点。
梦婵婵的肛门不停的提拉圈箍,让李伟杰的**始终保持着紧窄的感觉,走后门的感觉就是棒,不仅是**上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李伟杰心里始终有一股说不出来异样的刺激感,那异样的刺激感让他的心都为之颤抖,奇妙的感受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
也是这样的刺激感受,会让自己不断的催动**不断的勃大,大到不能再大,即使**已经涨到都发痛了,以为马眼都要暴开了,但你还是会想让它更大,再更大……
李伟杰整个人有如在飘,但是所有的触感却是真实的,不断澎湃的淫欲让人飘飘欲仙。
他的**在那紧窄的通道里,终于大到不能在大了,心理和**上的快感已达极限。
李伟杰屏住呼吸,射精激阀瞬间被打开了,精液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滔滔不绝。
李伟杰忘记了呼吸,极度的射精刺激感,让他下体颤抖着,**根部被肛门紧紧的箍着,整根**在窄窄的通道里急速的收缩扩张,马眼处传来强烈的疼痛感,精液一股股的争相离体而去。
过度的屏息让李伟杰双眼怒凸,几乎都要爆出眼眶。
终于,在一股最强烈的精液离体之后,李伟杰不可抑制的张大了嘴巴喘出粗粗的气。
“啊哦……”两声,带着明显变调的颤音。
这真是要命的一次**啊!
李伟杰几乎要在窒息中死去。
良久,**停止了抽动,李伟杰抽出了**的**,已经顾不上**精液滴落弄脏了床单,喘着长长的粗气,重重的仰躺在床上,大汗淋漓,累不可当,他这才体会到什么是精尽人亡的感觉。
真的要被这个刚破了处女身的喜欢肛交的小淫妇搞死了。
“大叔,你射得可真多啊!有一些好像都射到我肚子里去了,太厉害了,我好喜欢,呵呵……”梦婵婵一只手捂着肛门,转过身来,一边兴奋的说道。
她斜斜半躺半坐着,把肛门流出的满满一手精液,飞快的涂到**上,接着继续把手指伸到肛门里抠弄,把里面流出的一团团精液又涂到脸上,然后尽力提拉肛周,把肛门深处的精液都挤了出来,把最后的几团精液送到了嘴巴里咽了下去。
待她把身上的经验均匀的涂满全身后,梦婵婵才又笑吟吟的抓住李伟杰的**帮他清理上面的残精,亮晶晶的脸上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与孙静雅相比,梦婵婵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的直接,她的青春活力,她那魅惑的双眼中尽显的淫荡,让李伟杰的世界有如新生。
当李伟杰再次把精液射到梦婵婵那光滑的背上,被她用手涂满整个背部后,梦婵婵觉得用精液护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终于放过了他的**,不再不知疲倦的索要。
李伟杰长长的舒了口气,真是**强烈的小淫妇,今晚不知道是谁推倒谁了。
看起来梦婵婵比李伟杰更兴奋,他反而成了她的猎物了吧!
这让他有种初夜被一个淫妇夺走的感觉。
虽然不完全像李伟杰和林逸欣的初夜,但让他惶恐,又让他兴奋,还有深深的迷恋的感觉是一样的。
梦婵婵那具光滑柔软的**卷缩着依偎在李伟杰怀里,激情过后的她已经沉沉的睡去。
她那青春魅惑,充满活力的圆脸,在渗进来的阳光映照下,泛着粉红色的光。
梦婵婵睫毛很长,嘴唇上有一圈细细的绒毛。
即使睡着了,她那只纤细白皙的小手,还不老实的抓在李伟杰那乱蓬蓬的阴毛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纯情的女生却天生淫荡呢!
李伟杰离开的时候,梦婵婵已经疲极而眠,看样子不到午夜是醒不过来了。
晚上约了于咏琳一起吃饭,但是现在时间还是下午。
李伟杰去了李嘉欣下榻的酒店,试着拧了一下门,竟然没锁,打开房门走进屋,就看到套在一件黑色薄呢蕾丝滚边连衣裙的李嘉欣,正撅着屁股弯着腰,趴在沙发上忙着什么,两只黑色丝袜的小脚一只穿在毛茸茸的棉拖里,一只正在提撩着,紧绷的脚尖正在另外一只小腿的腿肚子上饶着痒痒。
李嘉欣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回来啦?”
“嗯。”李伟杰应道,一边换上棉拖。
“我还以为你不舍得回来呢!”李嘉欣头也不抬,还在硬纸板上画着。
她的画画天赋李伟杰是知道的,李嘉欣喜欢抽象派,一年多前兴之所至去学油画,很快上手,每次至少画四五小时。首幅作品是画了酒杯与樱桃在杯内卷起的漩涡;第二幅是风景画,尚未完成,李嘉欣就迫不及待放在微博上。她时不时在微博上大晒自己的画架和画画照片,并称“专注做一件事绝对能减压”。最奇的是在一张她画眼线的照片里,她也能联系到“学画画对化妆好像有帮助哦,点睛ing”。
“我说你在忙啥呢?”李伟杰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李嘉欣,从身后双手环住了她。
他的身体顺着李嘉欣的背脊俯帖了下去,脸靠在她头的一侧。
李伟杰看到李嘉欣正在画画,他撑直了双手,从前面探进她大腿的内侧,隔着绵实紧致的裤袜摩挲起来。
“别闹了,我正忙住呢!”李嘉欣挣扎了一下,勾着一边手肘扭着身子要把李伟杰推开。
李伟杰牢牢的抓住那两只浑圆的大腿不放,手臂夹紧了李嘉欣的小蛮腰,身子贴得更紧了,口鼻埋在她的耳背上,不停的呼着热气。
李嘉欣挣了几下,见没有效果,也就不再理他了。
很快李伟杰的大手伸到了裙子里面,往那冒着热气的毛茸茸的肉穴按了上去,肆无忌惮的一阵摩擦,没有内裤的阻隔,手感非同凡响,挤成一团的肉褶凹凸有致,很快那美穴更热了起来,一些液体流了出来,润湿了丝袜,打湿了手指。
李嘉欣扭头瞪了李伟杰一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又扭过头去继续画。
李嘉欣在硬纸板上画了一个面朝大海的小房子,房子前面长满了鲜花,人物很卡通,一个女子正在躺在一张摇椅上看着大海,男的正在房子旁边的马房里喂马,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正从房子的门后面探出头来,那女孩的头发像李嘉欣一样是一头漂亮的秀发。
“这都画的什么啊?这男的是谁?”李伟杰一边摸着李嘉欣的穴,一边问道。
“你!”
“我?”
“为什么是我?”
“不为什么!”
“女的呢?”
“我。”
“你?”
“嗯。”
“干嘛你躺着,我却在喂马啊?”李伟杰惊奇的问道。
“不为什么。男的就应该喂马,难道不对吗?”李嘉欣吃吃的笑说道。
“那这女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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