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齐让她不要管,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只是关心她。她错待了这份好意。手轻轻抚上他的胳膊,司芃开口:“你帮我一起抬钢琴。”
凌彦齐却不像意想中那样欣然答应她,而是盯着她的双眼问,“为什么要抬?”
为什么要抬?很简单,不想被水浸啊。人在疲惫的时候,情绪很容易对立,更何况他刚才还啥都不管的看她徒手搬砖。司芃伸手推他。凌彦齐有准备,腰箍得死死的,推了两次,司芃还在他臂弯里。
“放开我。你不抬,我自己来。”
“在你眼里,我还没这钢琴重要?”
司芃想扣开腰间的那双手,“难不成你是来和我吵架的?”
“你要说我重要,我就不吵,说钢琴更重要,我就吵。”
这不就是无理取闹么?凌彦齐在心里痛骂自己的懦弱。他的质问已到嗓眼,仍是不敢说出来,他怕问了是自寻死路,只能拿钢琴做替死鬼。
司芃更生气,还是那套“你说在意,我就不和她上床”的把戏,玩上瘾了?
推不动,她就打他、捶他。凌彦齐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两人像被捆在一起,你来我往过几招,他干脆强行抱起司芃,上了楼。
司芃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人扛在肩上,更没想到,她竟然——不反抗。不是没法反抗,而是怕无法控制反抗的后果,凌彦齐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挣扎中摔下楼梯怎么办,家里已经有一个姑婆骨折了,再多一个,谁照顾谁?
☆、064
宁愿掉入爱的深渊,亦不在理性所筑的花园里留连。
——某人日记
她反而冷静下来,说:“凌彦齐,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放我下来,帮我搬钢琴,然后再做好不好?”
“不好。”语气很冲,还斩钉截铁。司芃愣是控制不住脾气,拿膝盖去顶他的上腹。
顶得凌彦齐也是一心窝的火。手压住她膝盖窝,几步就上楼冲进卧房,把她扔到床上,压上来就脱衣服。上一次他是和她闹着玩,这次动真格了,上下其手,粗鲁而暴躁。
到这会司芃已经很累,不止胳膊酸,意识也慢半拍,她还停留在这个男人被她踢下床时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压根不觉得他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无非就是发神经,要找她闹一闹。
可她一点上风都占不到,很快就被人拨了个精光。
贴身肉搏好一会儿,凌彦齐被雨水浇个透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可今天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