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你看嘉卉,好好的家族企业,又没人和她争,不做,非要自己出来创业。我不想被比下去。但我不开心,也不想投入,你肯定知道这种感觉,”卢聿菡指指凌彦齐,“我越来越理解你,真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情绪,那是独一无二的。可这独一无二,别说和一年挣多少来比,就算是和背的包穿的衣,练出来的马甲线一比,都不值钱。”她晃晃手机,“现在的成功,一定是要能晒出来的,自己晒,比不过他人晒;故意晒,比不过不经意晒。”
凌彦齐附和地点头:“你思考得还挺深入。”
这会才发现,话题已经偏了。再说回那个男生。卢聿菡道:“那个男生叫凯文,搞音乐的,还在萨凡纳时,在留学生圈里很受欢迎,女人缘好得不得了,难免就嘚瑟,”卢聿菡撇撇嘴,“可嘉卉一来就不一样。她是他高中的学妹。从接机、找宿舍、搬家、到入校报道,他都事必躬亲,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我去留学,我爸我妈把我美国一扔,给张卡,自己活去。人呢,父母不在身边,都过得和公主似的。”
彭嘉卉这样的长相家世,追求者众,也很正常。
卢聿菡却说:“我一开始也觉得是追,但仔细想了想不是。凯文那样的男人,追女孩追一个月、追半年都能理解,追四年,怎么可能?他就是爱上了她,爱上一个永远都不会点头、为他心动的女孩。不是在美国才爱上,在国内就应该掉坑里去了。当年我跟嘉卉还撕过,我看不惯她那副样子,说,你要不喜欢凯文,为什么不拒绝?她义正辞严,你认为我没拒绝?她点开微信,给我听语音看信息。对哦,是拒绝了,拒绝得很明白很彻底。但凯文对她的付出,她又照单全收。无辜的、一点内疚感都没有。那真不是装的,也不是绿茶婊,女人对婊不婊的,天生就敏感。我和她结交好多年,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她是个无情又强大的人。她没有我们那么多的庸人自扰。她始终专注于她的目标。”
卢聿菡双手从耳后挥向眼前笔直的高速公路,直通远处的灰黑天际,“全速马力,开在她的人生道路上。这会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她是要活成样板房了吧。”
“无情又强大。”凌彦齐叹口气,“那你怎么还想把她推到我妈跟前?为了一个男人,至于这么出卖你哥嘛。”
“怎么出卖了?”卢聿菡稍转过身来,“姑妈不正着急给你选太子妃嘛,我就提一下而已。她家世不错,不过曼达这几年经营跟不上,退市前一年的利润才20来个亿。跟我们公司一比,差距就不是一点点。可